金窟,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微臣的俸禄也消费不起。咱们刑部的主责是监督执行已经判决的案子,他钱不够花,就从这方面动脑筋。”
赵怀月不猜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收了家眷的好处,照顾那些狱中的人犯。”
“是啊,一开始他还遮遮掩掩,后来便开始明目张胆起来。有一次居然还托到了微臣的头上,被微臣臭骂了一顿,这才有所收敛。而且他与同僚之间相处得也不怎么样,经常找到机会便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人尽厌之。倒是会拍上官的马屁,察言观色、投其所好,这也是他这次能升官的一个原因。”
赵怀月笑了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宇文员外郎虽品行不佳,倒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既然他现在在闵大人手底下当差,那闵大人就趁此机会好好调教他一番,去其恶习,存其才学,将他变成一个有用之材。”
闵鹤动了动嘴角,迟疑了一下后应道:“微臣尽量吧。。。。。。”
在客堂又等了近三刻钟,宇文俊辉才姗姗来迟:“让殿下久等了,微臣惶恐!”
“宇文大人公事繁忙,本王又怎会怪罪呢?”赵怀月请他坐下:“今日本王来刑部,主要为的就是前天晚上那桩孕妇被杀案。那个被杀的孕妇,宇文大人可认识?”
“微臣从未见过此人。”
“哦,那么前天晚上宇文大人可曾单独离开过包间?”
“没有,微臣去敬酒也好,扶俞大人去休息也罢,都有其他人同去。”他想了想后又纠正道:“也不对,第一次去隔壁包间敬酒,微臣是单独过去的,只此一次。”
白若雪问道:“据其他人所言,宇文大人进包间的时候手上提了一个酒壶,可有此事?”
宇文俊辉显然没有料到白若雪会问起这个问题,回答的时候有些慌乱:“是。。。。。。是啊,怎么了?”
白若雪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道:“那酒壶之中可装满了?”
“当然装满了。”
“包间里原本就配有酒壶,宇文大人何故特意又拿了一壶?”
“这。。。。。。”宇文俊辉稍稍停顿后答道:“当时想到之后要去隔壁包间敬酒,敬酒一般都是自己带着酒壶过去的,要是将酒壶给拿走了,包间之中的其他人不就没酒喝了吗?出于这个考虑,下官才顺手又拿了一壶,省得再让伙计送过来了。”
“那就奇怪了。”白若雪质疑道:“据群英会的伙计瑞子所言,群英会里所用的酒壶大小都相同,只是外表的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