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寨中四处拉拢,给大小头目不少好处。后面入不敷出,只能盯上那处洒金矿,铤而走险。
而适才魏庐提及的求亲,也并不是单纯来挑衅恶心,他是真动了这个心思。
试想,魏庐将无双娶到手,自然就拿住了凌子良的软肋。寨主如今有心无力,到时候整个寨子都会落到魏庐手里。
无双看着凌子良,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也不知道云娘和曹泾现在怎么样?”她说去别处,对于槐花巷还是很挂念,“过了上元节,茶肆会开张,原本还说今年要盘一个大的铺面。”
凌子良从思绪中拉回自己,低头看着小妹:“有机会回去的。”
无双点头,随后站起身,到了后面推上轮椅:“龚世子说,二姐可能过得不错。”
“他说的?”凌子良没想到,原本觉得龚拓会死攥着筹码。
“他应该是知道什么。”无双迈着步子,杏色的裙摆擦过地面,“要不,他不会说出来。”
凌子良笑笑:“你现在说起他,语气都平静了。以前,你会下意识躲避关于他的事情,弄得大哥都不好相问。你能放下就好。”
无双眨了下眼,思忖着这句话的意思。
放下?是说她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龚拓了吗?不再会被他影响。
她不确定。但是放在以前,她绝不会主动去找他,与他心平气和的商讨,送上衣物、伤寒药。以前碰上他,她觉得自己会怕,然后像只刺猬一样,缩成一团想逃离。
不管如何,有了凌无然的消息,总是一件叫人欢喜的事情。无双并没有因为魏庐的添堵,而坏了这份心情,心里想着兄妹三人相见的时刻。
。
深夜,湖风狠命的拉扯着幡旗,呼啦啦作响。
整个大寨陷入沉睡,静谧的隐藏在黑暗中。
客房,桌上一盏弱灯,映着这块儿四四方方的天地。
龚拓换上那件灰色袍衫,整个人收拾干净,重新回到了那个出色的年轻郎君。
他将房门关好,回身来看着轮椅上的凌子良。
“啪”,凌子良将一本册子往桌上一撂,眼睛盯着烛火:“龚大人拿了这个,离开罢。”
龚拓走到桌边,从桌上捞起名册,手指翻了几页。不出所料,是关于当年江堤案子的一本名册,年代久远,上面字迹幸而还算清楚。
“为何不选择合作?”他问,看去面无表情的凌子良。
细看,凌家的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