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仇恨么。陷害我,你也不好过。”
马峰脸色微微一变,意识到方才自己说的那句话可能会制造严重的后果。他这等同于是将香菜和苏思诺的对立关系告诉了监控他们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两名巡捕,给香菜平添了杀害苏思诺的嫌疑。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来,他巴望着跟在他和香菜身后的那两名巡捕智商欠费,千万不要回过味来才好。
香菜上吐下泻,半个多小时后扶着墙从女厕出来,脸色因严重脱水而变得一片蜡黄。负责监视她且刚才一直守在女厕门口的巡捕同情之余,还怀疑进厕所的跟出来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要不要紧?”巡捕关心一下。
香菜一张口。一股冷气灌进嘴里,在她肚子里掀起一阵巨浪来,站她身边的巡捕都能听到她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声音。
香菜收紧菊花,憋着一股劲儿,整张脸泛着不正常也不健康的颜色,她抬手急促得拍打了巡捕的胳膊两下,一手捧着肚子,“手纸!”
说完,她勾着腰转身跑回女厕。她感觉自己肚子里拧巴的肠子就跟通不干净的下水道一样,排到最后只剩下污水了。
要是不吃药。她可能是继苏思诺之后,第二个死在这家酒店里的倒霉蛋。
那边荣记三佬和江映雪、何韶晴已经分别被问过话做完口供了,就剩厕所里蹲着的香菜了。他们五个人,有四个人是两两一对。巡捕一来就将他们分别控制起来,不大存在串供的可能。
五人之中有四人的口径基本一致,苏思诺在午夜过后跟他们一起打牌,直到今日凌晨三点多牌局散了才离开,那之后他们各自休息,没再看见过苏思诺。
羊城巡捕房的吴探长觉得二楼中的住客。香菜和藤彦堂的形迹最为可疑。一个还没开始录口供就蹲在厕所里出来,一个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离开过宾馆,这一女一男还住同一个房间,在命案发生的当晚,他们肯定做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吴探长官架子摆的很足,没耐心等到香菜自个儿从厕所出来,一招手冲门口的一名巡捕吆喝了一声,“赶紧把厕所里的那个嫌疑犯给我叫出来!”
十多分钟后,香菜从厕所出来。这期间,吴探长叫人去催了好几回。
她身体出状况,拉稀拉得两腿发软,路都走不稳,还是叫人给搀回来的。
香菜的情况不容乐观,藤彦堂看在眼里,心里是又急切又心疼。他们连酒店都出不去,怎么把香菜送医院去?
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