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么?”
“跟人夸口的是你又不是我。”骆凤心不上乔琬得当。
“是你先在手下的将士面前说粮草的事你自有主意的呀。”乔琬也不上骆凤心的当。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骆凤心轻轻敲了一下乔琬的脑门,取来案桌上的纸笔,提笔在纸上书写。
乔琬趴在骆凤心肩头瞧着骆凤心一字一句写下来,嘴角愈发上扬,待骆凤心盖完印章后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不愧是我亲夫人,想的都跟我一样!”
“弄清楚点,我是小君,你是夫人。”骆凤心让乔琬白占了一下便宜,捏住乔琬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占了回去。
乔琬被骆凤心一通吻亲得眼睛都略微泛起了水光,嘴上却是半点也不肯输的。
“问题不大,都差不多!”她舔了下被咬的有些酥麻的嘴唇,双眼弯起,笑容狡黠。
骆凤心目光一暗,她其实不太在乎这些称呼俗礼,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欺负一下乔琬,可是乔琬这般反应就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负得更多一点。
“看来需要教你好好认识一下规矩了。”
这个规矩认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尽管骆凤心放下了帐帘又吩咐了守卫不要让人进来,但大白天在军帐中,时不时还能听见外面有巡逻小队路过的脚步声,依旧让乔琬感到很紧张。
她捂紧了嘴唇,不敢露出一点声音来,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骆凤心这个人太恶劣了!说是怕随时有急事所以不要做,实际上呢?对,骆凤心衣服是穿得好好的,连铠甲都没脱,可是她这边衣服也就是勉强挂在身上。
骆凤心没有“做”,她却被“做”了个干干净净,对比之下羞耻度简直爆炸。
羞耻归羞耻,乔琬先前跟骆凤心分开那么久,来军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说不想跟骆凤心亲热也是假的。
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倚在案桌上看骆凤心处理了会儿公务。
以前在瑶泉宫的时候乔琬也经常这样看骆凤心读书写字,不过那时候不是这种矮案桌。几年过去,骆凤心的侧颜比那时候看起来更加明艳,却也更加坚定成熟。
那会儿骆凤心经常写着写着便会遇到一些犹豫不定的事,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停下来想一想,然后看乔琬一眼才又继续写。
乔琬一开始以为她是想找自己商量,后来发现骆凤心并没有询问的意思,就单纯只是瞄她一眼。当年乔琬对骆凤心还没有现在这样深的感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