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并送给他们四个字——奸夫淫妇。
我微笑地看着张娜拉,率先开口,我说,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
米楚扯了下她身边的前男友,皮笑肉不笑地接道,这个是我的前男友。哦,不,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他不是你的床伴吗?
然后她转头对小开说,跟你的床伴打个招呼呗。
小开看了看张娜拉,嗫嚅道,对不起,我……是被逼的。
我由始至终都没有再看陆齐铭的脸,只是微笑如一朵罂粟花一样地看着张娜拉,她由起初的惊慌,到听到小开的肯定后视死如归的淡定,让我不得不赞叹她的心理素质。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端坐在那里不说话。包厢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可以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最后,我听到陆齐铭很轻很轻地问张娜拉,方法她是一个玻璃娃娃,怕被惊动一样。他说,你……是骗我的吗?
瞬间,我的眼泪涌上眼眶。
是的,他不是在问我,可是我却那么难过,因为他的声音带着风雨飘摇的忧伤,仿佛世界上最委屈的小孩。
张娜拉没有说话,陆齐铭“噌”的一下站起身,张娜拉却扑上去拉住他的手。我酝酿了这么久眼泪都没掉出来,可是张娜拉却在拉住陆齐铭手的那一瞬间,眼泪迅速掉了下来。
但是,她说出的话却让一屋子的人抽了一口冷气,她定定地说,齐铭,我过得不幸福,都怪你。可是——我是那么那么喜欢你。
陆齐铭回头看真她,因为他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所以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我是被张娜拉的这句话震慑住了。
她转头扫视了我们一圈,笑了起来。她骄傲地斜睨着我们,说,你们不就是要抓我的小辫子吗?我承认,我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上床。
接着,她又挑衅地看向我,林洛施,我就是比你爱陆齐铭,我愿意为他怀孕,愿意为他打胎。你可以吗?
怀孕?打胎?我惊恐地听着她的话,心头犹如被人丢了一枚重磅炸弹,乌云密布,倒塌一片。
我惊愕地抬起头,求证似的看着陆齐铭,那个我曾经最爱的男孩,那个微笑纯净,和我睡在一间房都会脸红的男孩。
他依旧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眼里的暗涌。不知道是不是被最近跌宕起伏的事情刺激惯了,纵然我心里歇斯底里地狂喊,陆齐铭,你好歹给我个缓冲的过渡段!我跟了你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何不对我仁慈一点点?可是表面上,我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