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当呢?”
凤凰儿笑了笑:“潘伦上当与否,全看父亲如何运筹,女儿相信您一定能做到最好。”
司徒曜抿了抿嘴:“那爹爹岂不是还要去寻一些好酒并一大群能歌善舞的舞姬……不,应该是胡姬。”
见他这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用意,凤凰儿笑道:“父亲的想法很对。契丹人的审美同大宋和燕国都不一样。
似我们这里的舞姬,容貌再出色舞跳得再好,也入不了契丹人的眼,他们喜欢的是高挑丰满的胡姬。
而且契丹的官员基本都是武将出身,他们离不开酒和美色。
一旦……”
剩下的话也不用说得太清楚了,她相信渣爹知道该怎么做。
潘伦本人虽然担任文职,却也是出身将门,脾气定然不会太好,如何能忍受契丹人夜夜笙歌?
而且契丹人同样也是记仇的,潘家有好些人死在契丹人手中,他们同样也杀过不少契丹人。
这种仇恨可以忍,但要想挑起来也容易得很。
潘伦真和契丹人闹起来最好,就算闹不起来,大宋也没有任何损失。
那位大宋和谈正使韩大人,据说也不是好对付的人,在同燕国的谈判中绝不会吃亏。
父女二人正谈在兴头上,阮棉棉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竟说得这么高兴!”
司徒曜用力朝女儿挤了挤眼睛。
那意思就是让女儿不要把自己今日被人挑衅的事情告诉妻子。
实在是有些丢人呐!
凤凰笑道:“也没有说什么要紧事儿。”
阮棉棉白了她一眼:“几时竟学会糊弄我了?”
一面又对司徒曜道:“今日的事情已经有人告诉我了,三爷不用瞒得这么辛苦!”
梧、桐!
司徒曜在心里狠狠念了几遍那臭小子的名字。
“夫人,为夫不是怕了那潘伦,只是不好因私废公,所以才没有和他计较。”
阮棉棉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主他是客,初会面时总要给人留几分薄面。
以三爷这般锱铢必较的性格,事后定然会找补回来的。”
凤凰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司徒曜俊脸有些微黑。
自己锱铢必较?
阮棉棉嗤笑道:“动辄就讹人几十万,难道你还大方了?”
司徒曜的俊脸瞬间变得黑里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