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怒吼声中落幕。
楚父衣服凌乱,急喘着气站在客厅中央,对面的沙发上模样狼狈的楚阔被罕见的不要形象的楚母护在怀里。
他露出来的肩膀和胳膊上满是红印子,有两处还在渗血,硬生生被皮带抽肿了上半身。
压抑阴沉的盯着楚阔看了几秒,楚父喘匀了气,随手扔掉皮带,不容置疑道:“下周我去给你办转学手续,A城待不了了,你给我滚回你爷爷家!”
楚母本在默默垂泪,闻言立刻抬起头,眼眶红肿的看向楚父:“什么,你要把小阔送走?不行,我不允许!”
看也没看她一眼,楚父沉沉道:“再不走我就护不住他了。”
“楚阔,我不管你对那个宴时玉怀的是什么心理,现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收好了!这辈子只要别人问起这件事,你就说不知道不清楚,明白吗?!这周你不要去学校了,下周一立刻就走,我不跟你废话。”
最后,他像是厌烦极了,转身朝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的喃喃。
“真是废物,我楚国生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
沙发上,楚阔桀骜阴沉的眉间顿时掠过一丝恨意。
他看着埋在自己肩头痛哭失声的母亲,颤抖着攥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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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七点。
像往常一样,楚父穿好衣服离开楚家。
越是非常时刻,越不能表现出一丝异样。
临走前他叫住管家,低声嘱咐了一番。
“看紧了,”他声音冷漠:“那小子敢离开楚家一步,直接给我打断他的腿!”
管家头皮一紧,“……是!”
早上八点。
管家被楚母从厨房里叫走。
穿着旗袍的女人面色疲惫,纤手指了指杂草丛生的花园,“管家,我只不过两天没有看着你们工作,花园就成这样了?”
管家顿时惶惶不安的躬着身:“抱歉夫人,我这就去找园丁。”
虚弱的扶额,楚母点点头:“去吧。”
在管家看不见的地方,她略带忧愁的回头看了眼,和悄无声息离开客厅的楚阔对上视线,满怀无奈的摇了摇头。
……
早上九点半。
全副武装的楚阔先是在医院门口晃了一圈。
医院门口一众黑衣保安来回巡逻,他脸色一沉,恶狠狠地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