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进行过一番努力。
“草民不自量力,先前屡次与大将军为敌,导致无数百姓死伤,生灵涂炭,实在是罪孽深重!”
面对张云川的搀扶,江永才却没有站起来。
他重重地磕头说:“现在我束手就缚,任凭大将军处置,绝无半点怨言。”
“只愿大将军能够善待我江州父老,以全大将军仁厚之名......”
现在生死都掌握在张云川的手里,所以江永才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
“江都督不必如此。”
“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张云川手臂用力,将其给拉了起来。
“先前各为其主,虽然彼此刀兵相见,可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必再提。”
张云川望着江永才道:“你能够弃暗投明,率部归顺我大将军府,我心甚慰!”
“我当初说过,愿意归顺我大将军府,我将既往不咎。”
“我张云川一向都是说话算话的,绝不会出尔反尔,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秋后算账。”
张云川说着,又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其他人。
“你们也一样,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听从号令,我张云川也不会追究你们的罪责。”
张云川指了指周围。
“现在江州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城内不少的房屋被烧毁,百姓流离失所。”
“现在仗既然打完了,那我们就应该携起手来,将善后的事情办好,将百姓安顿好。”
“毕竟这天寒地冻的,百姓饥寒交迫,要是冻死饿死人了,那我们就是罪人了。”
张云川当众承诺不追究他们的罪责,这让一众原节度府的官员内心里都是松了一口气。
很显然,他们赌对了。
这位大将军一如既往的宽厚仁慈。
纵使现在占领了江州,也并没有对他们这些原东南节度府的官员展开报复泄愤。
“草民叩谢大将军不杀之恩......”
江永才说着又要下跪谢恩,被张云川拉住了。
“别动不动就下跪。”张云川调侃说:“这算起来,我还得称呼你一声堂哥。”
“你这动辄给我下跪磕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张云川没有人情味,仗势欺人呢。”
张云川的这一番话让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大将军仁厚,请受我一拜——”
虽然张云川不让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