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准备架桥。
可是附近村子的渔船已经被先一步赶到的骁骑军给破坏掉了,负责去搜寻船只的军士空手而归。
面对如此情况,江永才只能命令军士就近砍伐树木,砍伐竹子临时建。
只是没有了渔船,他们要架桥的难度要大大的增加,耗时也会增多。
可如今数万大军聚集在这里,还有那么多的粮草,没有桥梁的话,的确是难以过去。
当江永才亲自坐镇在河边督促搭建过河的桥梁的时候,一名亲信急匆匆地走到了江永才的身边。
亲信凑到江永才的跟前,低声对他道:“公子,老爷有信送回来。”
“送信的是老爷身边的王管事。”
“嗯?”
江永才一怔后,旋即从坐着的石头上站起了身。
他爹江万石率部进攻宁阳城,兵败被俘虏,生死不明,他一直很担心自己的老爹。
现在得知自己的老爹竟然派王管事回来了,还带了信给自己,他很高兴。
这足以说明,张大郎并没有杀自己的老爹,自己的老爹还活着!
“人在何处?”
“在帐篷那边!”
江永才闻言后,激动地大步朝着帐篷那边而去。
......
东南节度府。
节度府衙门除了站岗的军士,冷冷清清的。
卧室内,江万城虚弱地躺在病榻上,面色有些苍白。
自从得知自己的二弟兵败宁阳府后,他就病倒了。
只是为了避免造成恐慌,江万城封锁了消息。
除了几位节度府的高层外,没有人知道江万城如今的身体状况。
节度府的支度使姜浩言,节度判官邓松、镇南军都督杨威、四方阁阁主曹宇等人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
“对于张大郎送过来的这一封劝降信,你们怎么看?”
江万城扫了一眼坐在自己床榻前的一众高层,询问他们的意见。
这一封劝降信是张云川特意写的,希望江州方面能够放弃抵抗,以避免无谓的死伤。
当然。
江州要是放弃抵抗,直接投降的话,张云川也会保证他们这些人的性命不受到伤害。
“张大郎太张狂了!”
四方阁阁主曹宇阴沉着脸道:“这仗还没打完呢,他就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对我们指手画脚,他算什么东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