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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警官,虽然我当时不在现场,并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几个月来,我们?家一直被这个杨曼丽敲诈,闹的鸡犬不宁,如果我夫人和对方起了争执,也全是被对方逼得走投无路啊!”
这几个月难熬的日子,陆恒是真的不想再过?了,他?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如果陈絮的事儿曝光,大不了他?就带着一家人隐姓埋名去外地生活,总好过?日日被杨曼丽那个泼妇纠缠。
况且,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对陆星野也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于是他?将?这几个月的遭遇如同倒豆子一般合盘托出,听得两名民警都忍不住咋舌。
“你们?早应该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而不是花钱平事儿,她现在敢狮子大张口?问你们?要上百万,还不是你们?自己惯出来的。”
陆恒也知道,悔恨自己当时的不坚决,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在民警面前继续卖惨以博得同情:“陈絮那孩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将?她视若己出,她出了那事儿之?后,精神上有点……容易受刺激,我们?也是想着花点钱就花点钱,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就当是肉包子打狗了。”
民警们?顺着他?的话看向?陈絮,年轻女子发丝凌乱,黑色的裙摆上还有些尘土的印记,面色的确有种病态的苍白,目光没什么焦距地放在急救室亮起的灯上。
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他?们?审视的实现,女子缓缓转过?脸来,他?们?这才看清,她另一侧的脸颊微微肿胀,似乎是有个不太清晰的巴掌印。
二人倏地收回目光,甚至有种冒犯了对方的歉疚感。
陈絮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他?们?也痛恨杨曼丽作为施暴者?家属不仅毫无悔改之?意反倒拿捏受害人的痛处敲诈勒索,最后终是化?成?一声叹息。
正在此时,同事给他?们?发消息,说杨曼丽已经醒了,二人眼看现在孩子还在急救,杨曼丽母女俩恐怕没有心思录口?供,便商量由小杨留下,老李先去杨曼丽那边看看情况。
老李紧赶慢赶,刚拐进病房,就听见杨曼丽中气十足地吵嚷道:“他?们?这是故意伤害、故意杀人,小伙子你看看我这伤,我现在头还晕着呢,必须追究责任,我要把那小贱人送进去坐牢!”
老李眉头皱起,大步跨进病房,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小陈,严肃道:“杨曼丽,这是在医院,声音小点,别打扰其他病人休息。”
杨曼丽抬头瞅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