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跌落下来,发出了小声的悲鸣。
牧知安悄然抬头,凝视着公孙瓒。
“不是你让我放了她吗?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公孙瓒摊了摊手。
旋即啧啧地摇了摇头,叹道:“牧少爷,我敬你是牧家的大少爷,才这么跟你和声和气的说话,但这不代表我就真的怕你。”
“牧家在天玄城是强,但也不能为所欲为。”
“还有,今天是朝廷令公孙家来抄家,若是阻止了我,这件事你担得了责么?”
“公孙瓒抄家时欺压民女,贪污大量财宝……这也是抄家的环节?”牧知安语气充满了平静,“朝廷知晓此事,莫非,还会继续向着公孙家?”
“这种事情,之后再说吧。”
公孙瓒收回了视线,淡淡地笑了笑:“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享受美人再说了!”
他转身半蹲在那少女面前,轻轻地抚过那张白嫩的小脸。
那少女眼角带着泪花,仿佛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拼了命地抬起头,满是哀求的眼神看向了牧知安。
公孙瓒察觉到了少女的眼神,但并未在意,只是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他又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也从来没见过出什么事。
说到底,只要事后安抚一下这些人,给些银子堵住他们的嘴就好了。
至于往上面告?
那也得看看公孙家同不同意。
锵。
身后传来了剑出鞘的声音,公孙瓒微微扭头看去,牧知安持剑站在他身后,剑尖指着他的额头。
你敢动手……?
公孙瓒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冷笑一声,伸手抓向少女身上的衣料。
这位曾经也有过风光,含着金汤匙的大小姐绝望地望着公孙瓒,认命般紧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这时,公孙瓒忽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瞬间的刺痛感,眼睛缓缓瞪大,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牧知安那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公孙瓒艰难地转头,死死地盯着牧知安。
“杀了我,公孙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声音戛然而止。
直至死前,这位公孙家的少爷都无法相信,牧知安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
身后,因为不太放心而一直在暗中窥视的公孙家下人惊恐大叫:“快、快去请医师——”
咚。
一声闷响,白若熙从身后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