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把拉过去,揽住肩膀。
“你不是好奇你那师哥来这里干什么吗?”他蓦地凑得极近,男人身体灼热的温度贴住她颈部,连同热息也裹住她耳尖,“正好住我们旁边,听见没?”
听见什么……这么吵。
楼下几层有个大型游乐场,游泳池里是密密麻麻的人潮。
夏仰被迫压在栏杆上,往旁边亮着灯的屋子里看过去。人影飘渺,只是能听清有两道男声和一道女声,嬉笑嗔骂着。
她却恍然一顿,听出了师哥是在过夜生活。
只是,屋子里不止有他一个男人。
瑟缩后退的脚步被段宵抵住,他显然乐意看见她这副滤镜全碎的样子,哑声笑,重复她的话:“你师哥身体不好?”
quot;……quot;
夏仰声若蚊蝇,红着脸推他:“别在这听了。”
“你不是很敬重他吗?”段宵衔着她后颈的一块嫩肉,低谑,“大艺术家,也就这个样。”
身上的外套落了一侧,她里面穿的是条中规中矩的无袖连衣裙,此刻腰身被裹紧。
身后拉链被他咬住,往下拉。
声音格外响亮,夏仰怕被旁边那几个人发现,试图推他。
段宵纹丝不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继续亲,一只手臂箍住她腰身,一只手掌抚着她后脑勺往侧边转。
她头骨生得圆,贴头皮的黑长直发型留了这么多年也耐不住好看。
昨晚压根没好好感受过她的每一寸,全凭新鲜劲去单刀直入地体验了。
她在挣扎,段宵指腹摁在她下巴那,像是在威胁:“我还没试过像你师哥那样玩,你想试试?”
夏仰被这句话吓到,一动不动地僵着。!
但伍新怿在舞蹈界的份量远高于她。
不仅是从阅历辈份,还是公认获奖的荣誉来说,伍新怿都是一位极其出色的国际舞蹈家。
夏仰不禁纳闷:“为什么师哥会来这……”
段宵偏头:“你认识的?”
他不赏舞,也不关注舞界传奇。
不过是投其所好才陪她来看。
“伍师哥很厉害,和我在同一个事业单位,这几年也不接私活的。”夏仰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男人的表演,疑惑,“你请的?”
他用看傻子的视线看着她,反问:“我闲到管这种事?”
坐上这艘邮轮的不一定多有钱,船票也就30来万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