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不灵?”
“你有许愿过吗?”她回想了下和他一起过的生日,“去年生日,你明明只是和陆嘉泽他们轰趴一整晚,没订蛋糕。”
一群人喝得大醉,就象征性点了个香薰,还是她帮他吹灭的蜡烛。
段宵支着脑袋,看她切蛋糕,心不在焉道:“今年许了。”
他生日过农历的元宵节,也就是说每年都是在寒假期间。但今年寒假,他俩已经掰了。
那会儿他还在意大利。
夏仰在那天也没刷到他或者陆嘉泽的动态,不自然地挠挠睫毛:“你今年是怎么过的?”
“一个人过,晚上去了海边看星星。”段宵别有深意道,“手机放在旁边,一整晚没收到生日祝福。”
“你朋友这么多,怎么可能没收到祝福……”
“你发了?”
“我——”夏仰噎住,窘红着脸小声说,“我们当时在吵架。你别翻旧账,本来就是你不好。”
段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不好啊,那现在呢?”
她嘴里咬着颗樱桃,顺嘴地问:“什么现在?”
他伸手过去,拽了拽她那颗樱桃的根蒂,等她松口,黑眸落在她被染红的唇上:“我现在好不好?”
夏仰怔怔地看他,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门口的走廊那里,也能看到星星。”段宵突然扯开话,伸手抹了把她的脸,恶劣地笑,“你今晚过生日还这么干净?现在顺眼多了。”
脸上被抹了一层奶油,冰冰凉凉的触感。
夏仰都懒得说他浪费粮食了,立刻回神地反击回去:“你真过分!我今天和室友们拍照还特地化了妆。”
室友们都知道不能擦花她的脸。
谁知道保持了漂亮的一天,在他这里结束了。
段宵看她指尖上沾这么一点奶油扑了过来,躲都懒得躲。扣住她手腕,就这么懒散地看她:“想抹我哪儿?”
靠得近了,掌心的温热贴着肌肤,气氛才别扭起来。
他眉骨高,脸窄又精致,面无表情时的视线有种冷戾的情绪在。但此刻在柔软橙黄的灯光下,像是多了一层暖色调的滤镜。
眉眼深邃,居然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夏仰稍稍往后退开点,抽回手,出其不意地点了点他鼻梁骨。迅速往后退,警惕地看他:“扯平了。”
段宵毫不给面地嗤笑:“胆小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