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这个年轻人的行事逻辑。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谢清呈闭上眼睛说:“他失去了父亲,或许不想再失去母亲。”
“你心里知道不会是因为这个。”
“……吕芝书在很早以前就对贺予有过许多弥补行为,只是贺予没有给她机会,现在她精神和身体都一下子垮了。”谢清呈道,“贺予这个人不喜欢欺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有可能。”
郑敬风说:“那么就算你说的对,有这样的原因在。不过我这里还有第二种推论,你应该听一听。”
“……”
“贺予在贺继威死后,继承了贺继威全部可以单独处理的财产和身份,而贺氏持股占比,吕芝书和贺继威几乎是一样的。以前贺继威和吕芝书能保持一个平衡状态,但贺予是个后生,他母亲也好,他弟弟也罢,对他的掌权都未必持有表面上的积极态度。贺予心里肯定也非常清楚这一点。这个时候,他主动接管了贺氏集团几乎所有的海外业务,为的就是在他母亲没有从打击重病中振作起来之前,把吕的命脉也掌握在自己手里。”
老郑停了须臾,接着说道:“虽然我和那个小伙子见了没几次,但我能感觉到,他远没有他外表看上去那么平易近人,他能狠的下手,也能豁得出去,他不是那种会甘心受制于人的普通孩子,在他和他母亲的权力角斗里,他完全可以做那个制造玄武门惊变的人。”
“贺予确实是这样的的性格。”谢清呈抬眼看向郑敬风,“但有一点你没有考虑进去。”
“什么?”
“他不歹毒,更不愿意去用药物伤害其他病人。”
“……”
“他曾经愿意为了救成康精神病院的患者,冒着生命危险返回火场,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郑敬风沉默须臾,说:“如果不是我确定他经手了所有国际业务,我也不愿意去做这样的推论。是的,我记得他救那些病人的事情。但是谢清呈,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人是会变的。尤其在他有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的时候。”
谢清呈定定地看着郑敬风,片刻后说:“在这一点上,他恐怕很难改变。”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有信心?”
“因为我觉得我了解他。”一餐饭吃得索然无味,谢清呈起身,说,“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么我先回去了。”
郑敬风也跟着站起来了,他对已经走到门口的谢清呈道:“你不能对他太信任了,因为现在种种线索都已经指向贺予这个人现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