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怎么又提起布坊?”
彼时和秋烧了她的布坊,她想要开新的,确实赵鸿昱阻止,甚至还将她幽禁在王府,此事过去没多久,虽然现时二人地位不同,李轻颜身为皇后自然不能再去亲自经营……
“你如今是皇后,再出去经商会惹朝臣们闲话,以后保利行和保兴行,就交由臣子们去打理吧,咱们只坐收盈利即可。”
这话的意思是,要将保利行和保兴行都收归朝庭所有?或者说,收归内库?
这才当皇帝几天,就觊觎上了。
“保利行与保兴行是我这些年的心血,也是我的嫁妆。”李轻颜道。
这话没毛病,但将保利行与保兴行定为嫁妆,皇帝便不好再打这两个商号的主意,要知道,普通百姓若谁胆敢觊觎妻子的嫁妆,这是有违律法并遭唾骂的,首先第一个,御使便不会饶过皇帝。
赵鸿昱牵了牵嘴角:“朕上朝去了。”
他一走,李轻颜脸上的笑便收了,呆坐在殿中,赵鸿昱让自己当皇后,最大原因就是保利行吧。
这么大个商行,赚钱又是一流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论自己嫁给谁,对他都是威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辰时,林婉容带着丫环过来:“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李轻颜笑道:“宫里只你我两个,这些虚头巴脑规矩暂时就别太当真了吧。”
林婉容笑道:“是,姐姐说得对,以后没外人在时,妹妹就放肆啦。”
李轻颜问了她胎儿情况,林婉容撒娇地依偎她怀里:“姐姐就是最好的大夫,胎儿如何,你把把脉不就一清二楚了?”
李轻颜轻轻扶正她:“宫里有顶好的妇科圣手,所谓术业有专功,他们比我更合适。”
二人正说话,宣宁来了,也不知昨日赵鸿昱同她说了什么,这会子一脸黑的闯进来,甚至都没等宫人通报,林婉容率先冷下脸:“宣宁,你如今已被贬为庶人,如何对皇后娘娘如此不敬?”
宣宁瞪她:“一边儿去,当初你追在阿昱身后跑时,见了我可不是这个态度,我如何,还轮不到你落井下石。”
林婉容瞪时红了眼:“我如何落井下石了,皇后乃一国之母,你见着皇后不敬,还有礼了?”
宣宁懒得同她掰扯,怒道:“李轻颜,何锦玲呢?是你把她杀了?”
李轻颜愣住:“这话怎么说的?我为何要杀她?”
“不是你还能是谁?她不见了。”宣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