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眉一挑,哼道:“浪都勾。引不得你,你以后可是要为陆家传宗接代的!”
传宗接代?
陆漾磨牙,那她也不要女人用一对白胖的乳儿为她洗脚!
她喜欢乖一点,翘一点,不那么胖的。
就像……她揉揉脸,像破庙偶遇的那位姑娘,她那样子就极美,极好。
陆尽欢首次出马在陆漾这没落了好,回到老夫人身边,她收敛媚色,沉吟半晌,认真道:“少主怕是心底有人了。”
否则至少也该摸一摸她,而不是拒人千里。
老夫人倏尔问道:“她精气神看着如何?”
“不大好,人虽光鲜明媚,有种不好形容的俏,但她看起来很累,我去时她衣服来不及脱,靠在浴池睡着了。”
苏家世代为陆家行医问诊,为保险起见,苏女医缓声道:“还是等见到人见说。”
“也只能这样了。”
她们说的,陆尽欢听不懂,但她隐约有种预感,少主可能在外惹桃花了。
陆漾仔细洗净身子的每一寸,换好里衣喊外面的人进来。
一时间为她梳头发、穿靴袜、悬佩饰的,应有尽有。
绯红银边绣着大朵牡丹的锦衫服服帖帖穿在她身,秀发用一支玉簪挽起,女婢朝外喊了声:“少主的猫呢?”
话音刚落,又一婢子抱着洗得香喷喷的橘猫进门。
猫儿甚有灵性,知道哪个才是它该讨好的主子,见了陆漾甜甜地问声好,粘人爱撒娇,仅从行为举止来看根本不像一只公猫。
准备妥当,陆漾抱着她的爱猫朝正堂走。
八月,风不温不燥,扬起她耳边碎发,也扬起属于陆家少主的翩翩风度。
“孙儿拜见祖母,见过女医。”
苏女医不敢受她的礼,侧身避开。
老夫人见了色鲜貌美的乖孙,下意识想把人搂在怀里好好亲热亲热,话到嘴边,她想起正事:“阿乖,来坐这,好好让女医帮你看看。”
阿乖是陆少主的小名,全家只有老夫人能喊几句。
陡然听着毫无杀伤力的小名,陆漾耳尖泛红,撸了把猫头顺从地坐到祖母身边。
“麻烦苏女医了。”
“不麻烦,分内之事。”
苏女医对这位脾性温和的小少主很有好感,指腹搭在她脉搏,潜心诊脉。
猫儿打了个哈欠,大圆脸毫不客气地往陆漾怀里钻。
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