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这个……我就不是很明白了,”秦连成表示他不支持这个说法,同时心里暗暗地鄙夷,尼玛你曹福泉抓权的时候,很是正大无私,捅到你老板的痛处,你也知道徇私了?
“唐总理强调的‘原则上’三个字,真的是充分地考虑下面干部执行政策时的苦衷,我真的很佩服他的远见,”曹秘书长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用了两个“真的”来表示自己的态度,“有些事情不是只讲原则就能妥善处理的,必须要讲实际情况和具体对待。”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秦连成真的是无言以对,想抓文明办权力的是你,现在放水的人,可也是你,可不怕说句僭越的话,这“原则上”三个字,是你我有资格解释的吗?
不过,秦主任也不是愣头青,论起冲锋陷阵的人马,他手里的牌真的不需要更好了,“秘书长你的话我能理解,但是文明办很多同志嫉恶如仇……比如说陈太忠,他们的思想工作做不通,我这个班长就不好当。”
“你让陈太忠给我来个电话,”曹福泉表示,自己不在意某些跳梁小丑。
“你要我给你打电话干毛啊,”下一刻,跳梁小丑就将电话打了过来,这货不止是跳梁小丑,简直是吃了枪药,“都说了裸官不能做一把手,我就奇怪了,曹福泉你这脑袋里装的是脑浆,还是豆浆?”
凭良心说,要是换个人,陈太忠说话还不至于这么冒失,但是对曹二愣子,他这么说真的没压力,姓曹的就是个不讲理的,你跟他讲理,那真是耽误时间。
“咦?”曹福泉还真没想到,这货说话能冲到这个地步,不过,关于齐先贵的问题,他是得了杜毅的授意,所以底气也很足,“陈太忠,你搞清楚了没有,自己在跟谁说话?”
“我搞得清楚,但是我想问一句,你曹福泉何德何能,敢代表组织说话?”陈太忠的话,那是老大不客气了,“裸官原则上不能出任一把手,你就有资格破坏这个原则?”
“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我破坏的呢?”曹福泉不答应了,这个原则确实不是他破坏的,“你这么胡说八道,今天必须给我说个所以然出来,要不然你自己小心了。”
“你吓死我了,我就是不小心了……你能把我怎么样?”陈太忠冷哼一声,“齐先贵那就是裸官,必须处理的,来,你维护他试一试?”
说这话的时候,他真是横下一条心了,不过就是个省委秘书长嘛,哥们儿豁出去了,这个文明办副主任不干了,我也要拉你垫背——原则上,这个原则是你曹福泉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