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日本车,根本就是纸糊的。”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路要都好的话,大家买跑车就完了嘛,”陈太忠听得嗤之以鼻,“越野车,那是要越野的!”
“在北京,穷人才开日本车,”许纯良点点头,他也同意邵国立的观点,“但是太忠你怎么这么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陈太忠听得撇一撇嘴,“这个故障出现得这么及时,让我完全地没有防备。”
这是他郁闷的根源,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在考虑,这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然而越考虑,他就越郁闷——可能的人和势力,真的太多了。
从东临水一路走上来,他的朋友和势力一直在发展壮大着,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对手也越来越多,级别越来越高。
比如说这次撞车,可能授意者就不少,薛时风和张汇有可能,王志君、江川也有可能,凌洛、侯国范、胡芳芳……甚至郑泽民、余仁之类的都有可能。
说得再远一点,连朱秉松都有可能——别说抗洪的事情过去很久了,朱市长这种人想要阴人,等个三五年很正常。
省外的话,碧空、陆海等地,他也有不少不对路的,当然,蓝家的势力也有可能,若不是帕杰罗车出问题,这样的手笔,也只有蓝家干得出来——遗憾的是,那货还真不是死士。
有这么多嫌疑人,可是陈某人总不能一一找上门去核对,那样四面树敌的话,怕是黄老也护不住他。
被人算计了,他还不知道是谁干的,这种感觉,有点像他上一世几乎被人轰到魂飞魄散时候的体会,陈太忠非常地不喜欢这种感觉。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哪怕表现出点怪异来,也要将那司机擒下——至不济也要帮丫修好制刹油管,回头找其慢慢地算账。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陈某人心里这点怒火发泄不出去,是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而且,谁能保证对方还会继续暗算自己呢?
搁给别人的话,有个看不见的对手在暗处一再地算计自己,他们只会发愁,陈太忠不一样,他担心的是对方不肯再出手。
“省厅督办了,应该问题不大,”许纯良出声安慰,他可知道太忠睚眦必报的性子,“慢慢等就好了,何况被袭击的还有邵总?”
“啧,”陈太忠咂巴一下嘴巴,看一眼邵国立,心里依旧有点愤愤不平,说不得就要迁怒一下,“这个帕杰罗的问题,要好好地重视一下……必须全部召回。”
“这个……你可不要找我,我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