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呢?挂了电话之后,陈太忠死活琢磨不明白,心说我跟老蒋根本没见过面——好吧,电视里好像见过。
我跟他女儿还不对付呢,陈主任心里这个纳闷,实在没办法形容,难道是,我把我身上打上“蒋系”标签吗?这个实在是不像啊。
考虑了半天,他死活想不明白,就打个电话给唐亦萱,谁想小萱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心打给白市长问一问吧……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这事儿不合适跟她说。
但是他觉得,想不明白就不能轻举妄动,要不他不知道该采用什么样的口气和态度,又在脑袋里划拉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询问的主儿,说不得抬手一个电话就打给了那帕里——说句实话,若不是此事干系到田立平和段卫华两个推不开的主儿,他也不会这么慎重。
那处长有事,低声接了电话解释了一句就挂了,一个多小时才又打回来,细细听他说完关于赵喜才的事儿,犹豫一下才发话,“太忠,我要是你,对蒋省长态度就客气点。”
“为什么?我跟蒋君蓉不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太忠听得有点奇怪,“蒋世方电话里都叫我去过他家,我就是没去。”
“你跟蒋世方走得近点无所谓,老板不会在意,”那处长在电话那边缓缓地解释,听起来很郑重的样子,“但是你要是成了黄家在天南利益的代言人的话……老板的脸上,估计会挂不住的……”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就相当地低了,陈太忠听得却是有点匪夷所思,“不是吧?我一个副处代言什么黄家……呃,好像,好像真有那么一点啊。”
想到接连发生的莒山和素波的事情,陈主任真的是欲哭无泪,这两件事情都不小,而且看起来,确实都像是替黄家出面的——尽管他心里非常明白,他跟赵喜才是私人恩怨。
“嗯,不过你要最终决定把宝压在黄家身上,那你不卑不亢也无所谓,”那帕里的声音越发地小了,听起来也有点艰涩,“因为你是代表黄家交涉的嘛。”
“唉,”陈太忠听得也是一声长叹,他能想到老那说出这话的痛苦,于是拿定了主意,“行了,我态度端正地去办事吧……老板待我不薄啊。”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挂了电话的时候就十点多十一点了,说不得拨个电话给蒋君蓉,“蒋主任您好,我是陈太忠,我有点工作想向蒋省长汇报一下,您能不能帮着递个话?”
他是想着自己从来没联系过蒋世方,此事又挺隐秘的,通过正常渠道走,难免会泄出一点半点的风声,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