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文钱,购置两片面具,一副猴子精面具,一副野猪精面具。店家看徐病二人,目光奇怪打量。
这挺俊逸的人儿,品味真有奇怪,那么多好看的面具不选。
偏爱野猪和猴子。
“天啊。”
“徐病,你放肆!朕不戴!”
徐病自个套上猴子面具,余下那副野猪面具,花落谁家自不必多说。
纪沅脸都黑了,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如此美艳的人儿,却要戴上野猪面具?
她本就极爱美,极重形象,自然不愿妥协。然双手被束缚,只能任由徐病拿捏。
纵使不愿,那野猪面具仍旧牢牢套上。
“气死朕了,朕要踢死你。”气得纪沅就要踢人,惹来徐病哈哈一笑。
直夸这面具与她般配。
纪沅抬脚又踢,被徐病一手抓住,见这女人越发大胆,该杀杀锐气,于是他一抬手,朝屁股拍去。
“啪!”
纪沅一激灵,面具下俏脸红至耳根。又羞又气,仿佛受到莫大耻辱。
“朕…当着百姓的面…竟被如此无礼对待了!”纪沅羞愤欲死,怒自怒却也真切怕了。
讪讪收回脚后,透过面具狠狠剐了徐病一眼,撂了一句狠话:“给朕等着!”
便再没后续。
就这般,堂堂一国之师,虽穿着得体,却脸戴一猴子面具。带几分滑稽,又多几分亲切。
沿途孩童对那面具颇为喜爱,吵着也要买。
遇囊中羞涩者,便会在他们前路,偷偷抛下几枚铜板。
这一小事,自然没能逃过敏锐的纪沅。本便受制于人良久,幽怨至极的她,顿时更加幽怨了。
她发觉徐病对待百姓并不似作伪。那善意体现于微小处。
然对待自己。却恨不得活生生气死不可。
不过渐渐的,那轻松愉悦的氛围,渐渐感染了纪沅。
不再拘泥于那窘迫处,放眼所见,一切欢乐极了。
穿过一大街,街边簇拥着鲜花,精美无比,花香飘过几大街。
百姓带上一家老小,游花街而行,对那徐病赞不绝口。
“如何?”徐病问道。
纪沅一顿,“一般般而已。”
然那话中,却带有几分酸溜溜,早知百姓喜欢这些。往年她便也如此布置了。
为何自己先前未曾想到?
纪沅跺了跺脚,又觉得徐病是在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