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真难想象,他折桂时候的表情。
“季成阳可有不少忠实观众呢,别看他不经常露脸,”那个女人想了想,笑说,“台里有好几个栏目都想请他做嘉宾,他不在国内,难,回来了……又病了。这下好了,痊愈回来,很快就会有人找他了,估计还有人要拜托刘晚夏吧?”
“拜托刘晚夏?”纪忆喃喃。
“两个人是高中同学啊,都是附中毕业,又最后都在一个台,关系好。”
纪忆抱着自己的矿泉水瓶子,想起与刘晚夏在现实中初遇的那天。
看起来……的确关系很好。
女人说着,口有些渴,起身倒了杯水喝。
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琢磨了会儿,支了熨烫衣服的架子,竟然开始用熨斗烫平稍许的褶皱。纪忆站在她旁边,倒是觉得不是她陪自己,而是自己陪她。
因为这个大姐姐,实在太爱说话了……
期间有两个男人先后推门而入,又匆匆离开,都会好奇问这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是谁。
这位负责照看的大姐姐,都很八卦玩笑地告诉每个人:“这是台花的人。”
她们的话题总离不开季成阳。
“啊,忘了给你讲,特别特别好玩儿的一件事,”女人兀自笑了,“九八年有场特大洪水,他来这儿做实习记者,去现场和好几个记者轮流替换直播。那阵子直播全是暴雨,他就在大雨里播报洪水,不停说‘洪水已经淹没我小腿了’,‘洪水已经到我腰了,灾情严重’,最后他竟然靠在树干上,说洪水已经要淹没我胸口了’……当时导播室的人吓死了都,真怕他和摄像被冲走。那场洪灾出了好几个不要命的记者,台花就是一个。”
人家讲述的趣意盎然。
纪忆听得胆战心惊。
门被推开。
季成阳看进来,说:“多谢了。”
“别客气,”女人也熨烫完自己要穿的西装上衣,“完璧归赵了。”
季成阳的眼隐在帽檐下,再次道谢。他对纪忆招手,纪忆起身边走向他,边把双肩包背好。两个人出门,她忽然去握他的手。
季成阳意外,旋即微笑。
他收回手。
然后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示意她握住:“我手太大,你攥着手指好了,比较方便。”
纪忆心扑通扑通跳着,然后慢慢地,用左手握住他的两根手指。
两个人沿着走廊,往出走。
“我们去哪儿?”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