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要让她难过。
沈御当然不听。
他遵守着当初的承诺。
尤绵就像是种颗种子等待发芽那样,每天都期待着去看吻痕的变化。
每次看,脑海里又会想起当初缠绵的画面。
然后期待着下次见面。
尤绵每天睡前都要翻看和他的聊天记录,见面的日子就短短几条,因为想说的话,都当面说了。
只有见不到的日子里,才会长篇大论诉说着思念。
南京到香港几千公里,沈御来来回回飞了十几遍。
“真的假的?每隔十几天就见一次面啊,那你们这恋爱成本得多高!”许可莹和尤绵打着视频电话,她脸上敷着面膜,表情不能太夸张。
“光是飞就要飞八个多小时,更别提来回机票钱了,肯定两千起步,他念的还是phd,竟然还能抽出来时间回来。”
许可莹数着手指头感慨,“他是超人吗?”
尤绵听了笑笑,“你这么一说,他真的好厉害呀。”她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中指上的戒指,“不过我喜欢这样,好像他并没有离我多远。”
“短期这样可以,但是长期呢,他会不会累呀,你想想,我俩之前还约定好一个月见一次呢,但是现在已经懒到两个月见一次了。”许可莹语重心长。
“不会吧,他和说过这些没什么的,只要想见面,他就来见我。”尤绵回想着,摇摇头,“沈御不会累的,累了他肯定会跟我说。”
“唉,陷入热恋的男人真可怕。”许可莹没有再多说什么。
尤绵有时候觉得沈御确实像个超人。
香港的距离有多远呢。
尤绵没有独自走过这条路。
她不知道。
她只觉得到了日子,能够在学校门口惊喜地看见沈御。
就是她一直以来最大的开心了。
————
但尤绵不知道。
沈御出生开始身子就弱,一个月大就高烧不断,几乎丧了命。
柳沁带他去了国内外各大医院,甚至将希望寄托在菩萨身上,从小佩戴到大的平安扣,辟邪祛病。
直到青春期的时候,身子骨才强健起来,只是经常水土不服。
刚到香港的那段时间,沈御就生了场大病。
在这里看病并没有大陆方便,他那阵子几乎是强撑着身体,每天高强度的学习,提前完成论文,看文献,和博导探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