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它掉落,也就如沈御所愿松了手。
沈御整理了下被她抓出来的褶皱,和她保持了小段的距离。
依旧是那副半仰卧的姿势,盘里尤绵给他包好的肉卷还是没有碰。
就是勾着尤绵心不在焉,总想着往他的方向看去。
“在看什么呀?尤悠球趴在那里吗?”左屹都被吸引了过来。
尤绵愣了下,她还以为自己偷看会伪装得很好。
她下意识地用身体去挡着沈御,“没,没什么。”
“别挨我,好热。”沈御不明所以,伸手轻轻拨弄着她的小脑袋推了过去。
“我冷,挨一会。”她故意这么说,头抵着他的手心。
沈御不再多说,将手臂支撑着给她靠。
少女发丝调皮地扫过一次又一次他的手臂,硬是没吭一声痒。
————
晚上十点半,家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沈御站在水池旁刷碗,尤悠球在厨房附近转来转去,一会贴着尤绵,一会又摇着尾巴去找他。
尤绵和小狗站在厨房门口。
水声终止了,碗筷摆放整齐,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瞥见身后的尤绵,就明白她今晚有话想说。
但他这次没有给机会。
“紧张考试?”他声线清冷低沉。
“不像吧。”沈御走向她,缓慢而具有压迫感,步步紧逼。
“你最近不是很努力吗?”
尤绵总觉得沈御在某些时候和田恬像得很,在有人的地方给她留足面子,等到朋友都不在了,开始秋后算账。
“连我的课都敢逃。”
“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考前抱佛脚让你抱到我这了?”他将手里的抹布往桌面一扔。
尤绵瞬间低头。
她哪里敢抱这尊大佛。
“大人饶命。”尤绵下意识地回了这么句。
她其实没这么卑微的,可是老大连问的压迫感太强了,她一个也答不上来,干脆装傻算了。
这声大人饶命属实把沈御气笑了。
他干净白皙的手指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