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昊淡漠的视线，金枝玉神色数变，最终她叹了一口气，右手无力的一挥。

在叶昊的感知里，那些枪手瞬间退去，原本对准了他的狙击火器也被人撤掉了。

金枝玉把褪下的睡衣穿好，坐到了叶昊的对面，然后神色复杂的开口道：“叶少，你能否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昊淡淡道：“就算知道了，有意义吗？”

金枝玉微微一愣，片刻后失笑：“没错，确实没意义。”

“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真正的金枝玉确实是死在了我手里。”

“但我到了汪家之前，灵月的母亲就已经是植物人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猜测，应该是汪华清亲自对她下手的。”

“汪华清？”叶昊皱眉，“为什么他要下手？”

“灵月的母亲不但是古武高手，而且是他的贤内助，他为什么要亲自对她下手？”

金枝玉一脸嘲讽的表情，道：“叶少，你聪明一世，会猜不出吗？”

“原因无比的简单，那就是他为了迎娶金陵金家的女儿，金枝玉……”

“证据呢？”叶昊淡淡道。

“证据？”金枝玉轻笑一声，“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当年汪华清也曾经对我有山盟海誓，言道为了我，一定会和他妻子离婚，然后和我双宿双栖……”

“可是后来，他搭上了真正的那位金枝玉，然后他就舍弃了我。”

“我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如果不是我正好出外买伞，我现在已经和我弟弟、我母亲一样，倒在了血泊里了……”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变成了传说中的雨夜屠夫、杀了弟弟和母亲的杀人凶手……”

“警署的人要抓我、道上的人要杀我……”

“后来，我进了苗疆，无意间学到了一点蛊术的皮毛，然后我就回来了。”

“在他新婚那天晚上，我杀了真正的金枝玉，用蛊术取下了她的脸，移植到了我的脸上……”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成为金枝玉，成了汪华清的女人……”

“嗬嗬嗬……”

“咯咯咯……”

奇异的笑声传出，金枝玉在讲述一个普通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的内容，却令得叶昊毛骨悚然。

就连他都想不到，汪华清能够狠辣到如此地步。

“杀妻证道？”

叶昊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