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有反抗,她将脸埋进沈御的怀里,感受他有些沉重急促的呼吸,他的脸也好烫,他也在紧张吗?
于是她去听沈御的心跳。
尤绵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到了她满意的答案。
扑通扑通,似乎跳得比她还快,尤绵没忍住勾唇笑了笑。
“笑什么,嗯?”沈御将她轻轻放在摇篮椅上,将四周软乎乎的毯子垫在她的身下,俯身半蹲下来捏了捏她的脸,“说说,偷笑什么?”
“我没有笑!你肯定看错啦。”尤绵瞬间变得正经,盯着他眼睛,只不过她演技拙劣,突然又笑场了。
这种暧昧的气氛,总是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好笑起来,沈御拿她没有办法,“真没有?”
“嗯嗯,没有。”尤绵又撒娇地想要他抱。
沈御却将她手腕上的挂坠解了下来,单膝半跪在她的面前,趁她没有反应过来,修长的手扼住了她左边的脚踝,将挂坠系在了上面,“系在这里,就刚好。”
尤绵调皮地晃动着脚丫子,“好像是诶,沈大屁你真聪明。”她眉眼弯弯,脚丫子却不老实地四处乱点。
因为沈御是半蹲下的姿势,她的腿轻而易举地就能搭在他的肩膀上,尤绵晃动着腿,踩在他的肩膀,往下,继续踩。
突然一个用力,她将沈御推到了地上。
男人后仰着身子,单手往后撑着地面,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纵容她的继续。
每一次的动作,尤绵都能感受到脚踝的重力,上面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这种掌握主权的感觉让她很喜欢。
踩在最软最有弹性的地方时,她开心地笑了。
“沈御你养过猫吗?”尤绵坏心眼地问道。
“没有,怎么了?”沈御自然没养过小猫,倒是小狗没少养,用尤绵整日开玩笑的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