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渠道,那就全面封锁起来让他们插翅难飞!”
话虽如此,在场几位心里暗知暨南每天人员出入堪称天量,机场、车站、码头尚能利用证件扼守,高速、省道就难说了,例如,他们分散到旅游团咋办?绕到宛东转道香江又咋办?悄悄潜入勋城那些城中村避过风头也有可能的。
“姚书记,医院那边如何?”屈秘书突兀问道。
姚一岳略加停顿,道:“等会儿我以安全方式联系,屈秘书,你过去向老板汇报,就说……就说两个方向都投入人力紧张地追捕之中,调查组必须对齐礼文的死负责,这是毫无疑问的。”
“对,目前上下统一这个口径,”叶天凌道,“不顾人家身体状况疲劳审讯、威胁恐吓嘛,调查组没有权利对已入刑者这么做。”
“我明白。”
屈秘书点头道,迅速往雷家迟办公室而去。
叶天凌注视着屈秘书的背影消失,旋即关好门低声道:
“一岳打发他走,想说什么?”
姚一岳道:“还是天凌知我心意……天凌觉得抓住对方的机率有多大?”
“从今天调查组反应和逃亡速度看,他们早有心理准备,而且,”叶天凌蹙眉道,“两个小组各有一个资深刑警出身的,反侦察能力很强,如果逃到宛西再辗转出省,我们基本没有应对手段。”
“天凌也猜到了?”
姚一岳道,“任何一个有经验的刑警都不可能选择机场、车站、码头,但站在我们的角度又必须布控,信得过的人手终究有限啊,事态定性‘搜寻’与‘灭口’天壤之别!到这个时候可得打打小算盘了,天凌。”
叶天凌缓缓点头,声音压得更低:
“刚刚屈秘书问医院,大概也有收拾残局的意思,那么处理得怎样?”
姚一岳狞笑道:“哪怕送到京都尸检都是心脏骤停抢救失败,这个没问题的,病房也有录音,齐礼文生前明确表示心口难过,要求中止谈话,这不对应上了吗?”
“只要医院方面干净,我们把握好分寸即可,事态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叶天凌道,“齐礼文死了,所有罪名跟随他下地狱了,调查组再推理再分析有啥用?现在还有两个麻烦,一是判三缓四……”
“没麻烦,”姚一岳道,“主持审判的法官已经退二线,现在在米国定居。”
“好,另一个麻烦是屈秘书安排的卡车暗杀没能成功,这个现场有人证的,事后也追查得到,”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