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城如今焦急的心情。
海州是产盐重地,一旦长时间的落入东南贼军之手,不仅仅影响他们东南节度府的财政,更会让外人窥探到他们东南节度府的虚弱。
东南节度府富庶,那是人尽皆知的。
可为何光州节度府、复州的宁王等不敢轻易打东南节度府的主意?
那是因为东南节度府拥有左骑军、右骑军、镇南军等强大的军力,足以对周围的强邻形成震慑。
要是现在区区一股贼军都能窃据东南节度府所属海州的话,那难免不会让周围的强邻产生别的心思。
对于节度使江万城而言,这都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中午的时候,张云川应邀抵达了节度府设宴的地方。
节度使江万城已经在府内设下了丰厚的酒宴,并且有节度府长史黎寒秋,兵马使岳永胜作陪。
昨夜的酒宴上,张云川与黎寒秋、岳永胜喝得尽兴。
在推杯举盏中,彼此的关系也更加的亲近了不少。
“张老弟啊,你当真是好酒量啊!”
“我这现在头还晕乎乎的呢。”
见到张云川后,兵马使岳永胜热情的打招呼,言语间对张云川已经是称兄道弟了。
“岳大哥谬赞了,我在酒桌上那都是为了面子强撑的而已。”
张云川自嘲的说:“在回梅园的路上忍不住吐了好几次,下一回我可不敢再这么喝了。”
“哈哈哈!”
黎寒秋听完后,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千杯不醉呢,原来是强撑着的。”
“如此说来,我的酒量比你们还略强一些,我可没吐。”
“老黎,要不咱们回头寻个地方再比划比划?”岳永胜当即有了争强好胜的心思。
“行啊!”
黎寒秋自然不愿意当众服输,当即道:“别的我不敢说,可是要论喝酒我可不会怕了你。”
张云川望着这两位节度府的大佬在邀约下一次喝酒比试,他也嫌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拱火。
“光比喝酒那么多没意思。”张云川笑着插话说:“我看不如拿出一些东西当彩头,到时候谁赢了就归谁。”
“嗯,这个法子好。”岳永胜当即点头赞同。
黎寒秋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大总管富荣迈步走了过来。
“黎大人、岳将军、张都督。”
富荣满脸微笑,躬身道:“酒菜已经上桌,还请几位大人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