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二人不欢而散,若薇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她看着冯氏道:“娘,苗家定然也不敢胡乱说出去,至于她们道不道歉,咱们管不着了。”
冯氏撇嘴:“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明明是她女儿做的,我把人也喊过来作证,她怎么不信呢?”
“娘,她若死都不认,就没人以为她女儿心术不正,若是她认了,从此她女儿名声就坏了。您说的那些人证,又不能上公堂,她或许还能说是您让人做伪证。”
若薇想的很清楚。
冯氏皱眉:“她不怕别人说她吗?”
若薇很了解这群人的心理:“娘,唐太宗杀兄屠弟,后人又有谁说什么了?只要她日后地位高,这些事情就没人敢提起,毕竟世人都慕强,有的落魄书生仁义道德,谁瞧得起?有的做官的眼黑心黑,却无数人拥蹙。”
“你是说世人都是势利眼?”
冯氏总结了一下。
若薇点头:“是啊,所以苗夫人死都不会承认,等日后她女儿高嫁,谁会说什么?”
冯氏恍然大悟,若薇曾经在宫中几年,就是知晓多数人都是如此。什么人品高低都是假的,只要得宠,你说的话是对的,做的事情就是对的。
却说苗夫人在冯氏这里死不承认,但回去之后就把苗依依喊了过来。
苗依依过来时还不耐烦:“娘,您这是怎么了?去杜家一趟还去的气冲冲的,我可没惹您。”
“你没惹我?那你就是惹沈二姐了?你故意捏了沈二姐的屁股,又把人家的帕子放小厮身上,是不是你……”苗夫人可是很了解自己女儿的。
苗依依毫不心虚的道:“哪有的事情,我都听不懂你说什么。”
苗夫人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在杜夫人面前没有承认,但以杜夫人孤拐性子,日后不会和我们家往来了。”
苗依依这才放心,她又不在意道:“一个七品芝麻官儿,谁理她们。”
一直到郦锦春小定时,若薇去郦家遇到了沈二姐,自然私下问她,还道:“苗家人横的很,又是拿上官压我们,又是和我母亲吵架,我母亲都被气的病了。”
反而是沈二姐道:“她家也没上我家来,也难怪的,原来是这种人。”
此事算是稀里糊涂的揭过了,又说郦锦春定亲的人家是礼部侍郎的侄儿,但凡礼部侍郎都是有可能入阁的,郦父是状元出身,礼部侍郎龚大人也是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