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好好读书,妾身,妾身。”
她咽下想说的话,她不喜欢侯府,她上一世惨死在侯府,常常触景生情。
“怎么了?”宋瑾舟看出她的欲言又止。
“没什么,妾身有些渴。”
宋瑾舟拿茶壶倒水,把茶杯抵在她嘴边,她大口喝下。
撞入宋瑾舟担忧的眼神,算了,管家不难,管吧,让夫君少操心。
“娘子还喝吗?”
叶姝咽下水,“妾身不喝了。”
她坐在宋瑾舟身边握住他的手,“夫君放心,妾身会查出下毒之人。”
如夏小跑进来跪在地下,“二少夫人,奴婢查到张管事的儿子张留前不久买了砒霜。”
叶姝站起来,“把他带到院里,我要好好审问。”
“是,二少夫人。”
“夫君,张留与嫂子有什么恩怨?按照恩怨来,下毒应下在我院里。”
“我也不解,娘子好好问一番。”
叶姝穿回黑色大氅,抱着手炉,“夫君在里头不许出去,妾身在外头好好审问。”
“娘子在里头审,别冻坏了身子。”
叶姝转身道,“在外头审的快,里头暖和,他一时半会不会招,外头冷,他扛不住会快些招。”
“娘子注意身子。”
“夫君好唠叨。”说完她低头小啄一下。
她点点宋瑾舟的鼻尖,“夫君不许出来,出来是小狗。”
“好。”
叶姝一出门看到跪在雪地的张留。
生的白净,但看面相不像是要致人于死之人。
如夏撑着棍子站在张留身侧,气势汹汹。
叶姝坐在椅子上,“张留,你买砒霜有何用?”
“不关你的事。”张留转过头去,一脸不屑。
叶姝沉默好一会,她的话这么没有威慑力?
“如冬,把他的外袍给我扒了,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给他穿上。”
“是,二少夫人。”
如夏放下棍子,屈膝道,“二少夫人,如冬还未成家,我来扒。”
叶姝想说,你也没有成家。
罢了,她想便想吧。
“好,你来。”
如冬愣在原地好久,如夏姐姐什么时候成家,她怎么不知道?
天寒地冻,穿着单衣的张留忍不住剧烈颤抖。
“二少夫人。”不远处有人小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