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在这里。”
“那王爷为什么不宠幸妾身?”她抓住被子,哽着脖子质问。
晋王胡诌一个理由,“自然是太医说,栀清的身子还未好全,不宜日日同房,需要隔几日。”
“不曾想,栀清比本王还心急,本王打算明日同房。”
说着晋王一把抓住姜栀清的脚,往回拖。
“本王今日好好疼栀清。”
姜栀清拍拍烫红的脸,默默地往前爬。
晋王松开手,让姜栀清往前爬了一段,他又拉回来。
姜栀清又爬了一段,他又拉回来。
往返几次,姜栀清炸毛了。
“殿下逗妾身玩呢。”
“过来,夜色已深,早些同房,早些睡。”
姜栀清转换方向往前爬,“殿下,妾身认为夜已经深了,该就寝了,明晚再说。”
“不行,本王最近冷落王妃,是本王的错。”
随着撕拉一声,淡粉色寝衣撕破了。
她忙着用被子盖住自己,不一会被子被掀开。
“王妃,等会就热了,不用盖被子。”
姜栀清眼神放空,不用想她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她脑中回荡着一个字,悔。
外头吹起了大风,树枝摇摇欲坠,怕是轻轻一碰,就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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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的啼叫,唤醒了姜栀清。
她睁眼,稍微动了动,身子便酸涩的厉害。
她挪动嘴唇,发现发不出声音。
她咳嗽一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长雪。”
“王妃,您醒了。”
姜栀清小声地说,“水。”
长雪利索地倒了一杯水,喂姜栀清喝,昨夜她守夜都听到了。
王爷的体力真好,王妃的嗓子都喊哑了,过不了多久,就该有小世子了,想到这她喜上眉梢。
姜栀清又指了指水杯。
长雪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水。
姜栀清喝完,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嗓子终于舒服些了。
还没等姜栀清问话。
长雪主动说,“王妃,王爷出去了,要到晚上才回。王爷说,让奴婢不要打扰王妃休息,让王妃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等待晚上。”
长雪捂嘴笑出声,“王爷还说,今夜照旧。”
姜栀清用被子盖住脸,早知道就好好和王爷说。唉,受苦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