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我一起分担了。我对他说:“我能看见谁对你有坏心思,起码可以早做预防,我真的可以保护你的。”
“你说的这些,训练有素、机敏警惕的金吾卫也能做到。”他平静地说,“我不需要你来保护。”
“那我……我……”我一时想不到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又着急起来,“我总会有用处的!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地都下不了,我能把你赶到哪儿去?”虞重锐舀了一勺梨汤递过来,“嘴里还苦不苦?”
苦不苦我早就忽略了,只知道这梨汤是真的又暖又甜,沁人心脾。
他一边喂我喝甜汤,一边淡声问:“此事除了我,还有谁知晓?”
我含着汤羹囫囵摇头:“没有了,除了你我谁都没说。”
“你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吗?”
“都不知道,”我回答道,又想起自己曾经当面拆穿过贺琚和岚月,不知他们会不会起疑,“应该……还没有人猜到吧。”
他敏锐地抓住了我话里的言下之意:“你不是从小就如此?”
“不是的,前几天才突然变成这样了……”一想到这件事发生的源头,我又觉得难受起来,连虞重锐喂我的甜汤似乎都不甜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姑姑出事的那天,”我扁了扁嘴,把鼻间涌上来的酸涩劲儿压下去,“早上醒来,我就突然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虞重锐追问道:“除了撞见贵妃凶案受惊晕厥,还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你仔细想一想。”
我想起手指上的伤,举起来给他看。指腹上的血痂已经脱落了,但还能看出绿豆大一块浅白的疤痕。
“当时我好像被蛇咬了,我还以为是中毒造成的幻觉,但过去这么多天了也没好。”
虞重锐握住我的手皱眉沉思,指尖在我伤疤处来回摩挲。我被他摸得有点痒,想把手缩回来,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只好任他握着。
我的手心又出汗了。
他思忖了半晌,放开我吩咐道:“这件事你要保守秘密,除非是像贵妃一样让你全心全意信任、敢把性命交付予她的人,否则绝不轻易透露,也不要随意在人前展示,知道吗?”
像姑姑一样让我全心全意信任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三个,如今更是只剩眼前人了。
我望着他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不说出去。寻常人如果知道我有这样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