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得保护自身,先与他们周旋,然后再想办法。之前你爸来开会,还见了一面。都知道咱这小小的地方要出个大大的作家了,没想到,这作家还是个鲁莽的作家。”
“您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林雨桐忙道,“您教训的是,我都记下了,以后再不敢了。”
说了好一会子话,才上了车,驶出市局,出了平洲市。
车上的人欢腾的,跟四爷和桐桐搭话。抱孩子的大嫂赶紧的很,低声问说,“妹子,你是哪个单位的,回头叫我爱人给你们单位写信。”
嗐!不用了,这不是碰上了吗?
到了省城下车的时候,之前被欺负的小伙子还一个劲的喊,“哥,等我办完事回家去,我上家里找你去。”
应该是本县的人。
四爷应着,拎着行李送双泉去学校,“你也看见了,外面的治安就是这样。以后没特殊的事情,不要出学校。你热衷于实践是挺好的,可前途要紧,安全更要紧。你一没背景,二没靠山,一个劲的往陌生的地方靠,并不是每个人都怀着善意的。我的意思是,真要实践,回基层实践难道不行?等放假的时候,你借用学校的电话给派出所打个电话,不管是叫谁传话,都行呀。不管是我还是爸,借了单位的车接你一趟不比你一个人安全。”
知道了!放寒假回来的时候司机就是自家爸认识的人,给自己安排了售票员的位置坐的。人家售票员就坐在边上的小板凳上,想来回头爸爸肯定是给人家送东西了。
感情成了大学生了,其实一直也在家里的保护之下的。
林雨桐心说,家里肯定操心呀。长的招人眼的姑娘出门,爹妈都把心在手里拎着呢。
到了学校了,给送到宿舍楼下。双泉才道,“那……什么,之前……我该是误会你了。”
四爷把包给她,“上楼吧!钱不够或是要什么,就打到咱们公社派出所,给你捎带。”
嗳!
自家的姐妹这是安排妥当了,可四爷却依旧忧心的很。他也不知道如今跟历史有多大的差别,只是记得好似就是今年吧,也是在一处厂矿区,发生了一件令人发指的恶性案件。有个才十五岁的姑娘被轮番糟蹋,且以非常残忍的手段持续被迫害。
桐桐就说,“应该朝上反映问题。”
可位卑言轻,谈何容易?
两人在省城没有多停留,去了高城家,都没吃饭,见了育蓉一面。其实厂里住的还是挺紧张的,一家就住四十平的房子,很拥挤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