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那里可说什么了?”
“旗主叫问主子的意思呢。”
绯歌想了想,笑了,“那就……引蛇出洞吧。”
萝兰眨巴了几下眼睛,不太明白绯歌的意思。绯歌没有给她解惑的闲心,拿起一旁的大毛披肩便走了出去。
贾琏回府了,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呆在房间里当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先去荣庆堂的小书房,一会儿和姐妹们一道见机行事。
“姑娘,手炉。”萝兰将一旁的手炉递给绯歌,又问了句,“姑娘这个月的小日子来得有些晚,明日是不是请郎中过府看一看?”
绯歌太爱惜身体了,打个喷嚏都当成件大事来办。久而久之,她身边的人也都有些草木皆兵的意思。
“也好。”不认为自己此举有多小提大做,反正绯歌就是觉得没病她都得请平安脉,季时节调养身体呢,月事来晚了,那不更得有理由调理自己?
人吧,得对自己好一些。
如果你都不爱惜自己,都舍不得给自己花钱,你还能指望这个世界谁会爱惜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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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荣庆堂正院的方向走,绯歌一路看着白雪压在屋檐,在阳光下美的不可思议的样子,不由莞尔一笑。
这样的宁静日子怕是就要被打破了。
贾琏走的这几年,二房或是泰半荣国府的人都将贾琏忘到了脑后,恨不得他再也不回来。宝玉这个王夫人的心尖尖,差不多已经被当成了整个荣国府的继承人了。
至于贾琮……不过庶子尔。
就连薛家人都这么认为的时候,贾琏却突然回来了,这得打乱了多少人的美梦呀。
想到跟着这对叔侄一道进京的那位小郡主,绯歌双手在手炉上来回摩擦了两下,不由想到当年观音庙里的情形。
如今想来,第一波出现的人对那位小郡主极是礼遇有加,还一度让她以为那就是九星旗的人。
前朝复国党,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管为了什么,九星旗已经潜伏的够久了。想要搅合一池春水的最好办法就是深入其中。
让九星旗的人浮出水面,既可以吸引一部分人的注意力,也能弄明白那些他们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
对了,她那位偷来的侄子也是时候下场了。
抬头看向天空,绯歌不禁感叹,这座戏台子,有人上台,有人下台,而好戏却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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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不见,贾琏成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