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纯的笑,证明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孩子。
余笙:‘不像,好傻。’
‘谁说是她了。’巫非鱼笑意诡异。
像,但不是她。余笙面色微妙。
巫非鱼接着道,‘照那两弟子的形容,送她来的亲长,似乎更像是她,气质实力什么的。’
‘口说无凭。’余笙不太能接受湛长风失踪一甲子,突然冒出个女儿来,‘我让花间辞回来。’
巫非鱼不置可否,连她沟通天地万物都不能准确获得这小崽子的身份,花间辞恐怕也难了。
不过,有时候,不用借助外物,也能找到真相。可惜,她现在不想说。
巫非鱼朝幼崽的后脑勺勾起嘴角,叫你浪。
进到殿中,两大一小,大眼瞪小眼,余笙抚了抚额,取出一碟灵果,“要不要尝一下?”
望君山可没糕点两字,能拿出一盘灵果就算是极好的了。
幼崽摇摇头,“我不吃东西。”
“哦,那你吃什么?”
“什么也不吃。”
余笙又陷入了莫名的沉思,过一小会儿问,“你父母呢”
幼崽觉得自己要长久在昼族潜伏下去,必须适当透露一点自己的消息,便用稚言嫩语道,“孤的父亲已辞世,母亲健在。”
“那你的母亲呢?”
巫非鱼撇过脑袋,望着殿外,不去看余笙满脸沉重的样子。
今天的雪,真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