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面来看,似乎没有能让人信服的特质。
直到她“望”过来,才叫人忍不住抚衣正襟,摆出肃穆模样,拿出自己最尊严的姿态,否则就像是亵渎她,亵渎自己。
原以为她会训话会鼓舞,事实上,她跃上鳞马,“你们还不值得让人多加关注,如果连服从都做不到,那过了今晚就可以离开了。”
“现在,跟上。”
鳞马嘶鸣,踏着石板街面冲了出去,这群黑衣府兵错愕有之不甘有之。
明明是用冰凉嗓音说出的不带情绪的话语,在他们耳里,却化成了臊意,好像自己真的很不堪,被贬到了尘埃里。
但也只是一瞬,立马就有人跟了上去。
一人动,百人动。
三列队在沉闷到窒息的气氛中紧跟着前面的鳞马。
这气氛,就像是憋着一股劲儿。杜觉在旁看着他们的队伍自发整齐起来,不禁喟叹,原来真的有人不用多说什么,多做什么,就能让人服从。
夜寂寂,马蹄声在空旷大街上格外清晰。
岔口,三方人马相遇了。管辂留弋是一方,廖明白湖带领的安字街区武卒是一方。
廖明白湖心有惴惴,毕竟他们也知道那规矩,听说还是刘履先挑衅的,就不知这个新上峰会不会迁怒。
今晚,月光明亮,但再明亮,也是有阴影的。
他们拉着缰绳,看他们新上峰明暗不清的身影,她冰凉质感的嗓音像是掺了夜色,清冷又入心,“诸位,奇乐坊已乱,适者生存,你们的选择?”
这几个伯长神色晦暗,白湖舔了舔干燥的唇,娇笑着问,“能活?”
“能。”
“能更进一步?”
“不一定。”
“好,我跟你。”
其他伯长也相继表态,愿随之。
鳞马踏了几步,湛长风说出了今夜的目的,“血洗大清帮。”
他们才不管为什么是大清帮,这时候听话就对了,集结起来的千多武卒马不停蹄,夜袭大清帮驻地!
大清帮帮主从卧榻上被吵醒,只听外面兵戈交接,刚掀开被子,房门就被属下撞开了。
“帮主,武卒夜袭!”
“哪来的武卒,北城军?”
“对!”
“他们发的是什么疯!”大清帮帮主惊怒不已,要说是其他城军或是城主府,他还能信几分,偏偏是北城军!
有病!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