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我几千年的心血!”巫行山龇牙欲裂,一下从风度翩翩的大将军变成了择人欲噬的恶鬼。
几千年?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词。
湛长风先一步拔起帝王花,手中阴力朝其绞去,另一手一撑棺材,旋身掠起,躲开巫行山的攻击。
“殿下,不要恋战,快走!”姜微大喊道。
湛长风当然不会和他拼命,拿到帝王花后就果断暴退,只是让她惊异的是,帝王花在她阴力的侵蚀下竟完好无损。
以她之能居然毁不掉它!
湛长风只能先将它收起来,等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巫行山在坍塌的大殿中愤怒大吼,却受限于受伤的巫成不能追上来,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湛长风进入甬道。
此时的通道中,不断有滚石滑落,黑岩地面从中间开裂向两边扩大,下面黑漆一片不能窥物,只觉怨气冲天而起。
湛长风虽惊疑里面的东西,但现在明显保命要紧,顾不得查看,飞奔出洞。
“松石子呢,松石子快带路啊!”外面幸存的一俩高天族梗着脖子喊道。
那女子果然是针对高天族的,死的全是巫炳这一挂的人,姜微松石子敲山客都没损分毫。
湛长风刚出来,便听松石子吼道,“完了,阶梯塌了!”
凌空交错的阶梯一节节往下掉,落在水里,在大风肆虐的深渊中发出空洞的回响。
湛长风刚踏上一条阶梯,就又退回来了,通往出口的那条路确实断了。
“断了?”巫非鱼娉娉袅袅地出洞,金蛇如手镯般缠在她手上。
“巫行山没死?”
“逃了。”
毕竟活过几千年,有点脱身手段不奇怪。
不过巫非鱼看上去比湛长风还遗憾,是以他们的对话来得突兀而莫名,叫旁人不由远离了几步。
坍塌声愈来愈盛,裂缝已经到了洞口,脚下的地随时都会分崩离析摔落不可见的深潭。
这时松石子贴近来,喊起她殿下,“您可有什么法子?”
在湛长风解开那扇门时,松石子就知道自己那点八卦知识仅是人家的九牛一毛,哪还敢将她当作小孩看。
时时注意着松石子的高天族也听到了这话,忽地眼睛一亮。
“小赵”半分得意半分阴毒,“这是你家祖宗建的,你定有逃脱之法,快说出来,否则定要你死在我们前面!”
他话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