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贤淑,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梅洛都不会与她计较。
这与出生以来便活在峭壁上的秋白芍而言,实在是太过难得,也太过令人放松。
她勾住了梅洛的脖颈,仰着下巴去吻她。梅洛习惯了这样的亲密,她的手顺着女子的肩胛往下滑,自然而然地落到那下塌着的软腰上。
五六分的纠缠,秋白芍将她今日的口脂镀给了梅洛一半。她喘息着,停靠在梅洛的颈窝匀息,那双柳眸迷蒙着热雾,热得她只会细碎地叠唤梅姐姐三个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梅洛像是块白蜡,被身上的女子烫得发软,无力地半躺在床榻上呼吸。
“白芍,我该起了。”她说着,气息有些不匀,“一会儿外面的丫鬟要着急了。”
秋白芍抱着她,抬起了下巴在梅洛的耳根舔吻吮吸,“再一会儿……”
她呢喃央求着,含住了梅洛的耳垂,声音模糊不清,像是小猫求食,“梅姐姐,我等了整整一夜,你再赏赏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