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谋财害命,不然你怎么就知道赵合理已经死了?”宋杰反诘道。
“你……这是诬陷,是狡辩。”孟永寿没想到宋杰还倒打一耙,气急败坏的道。
“周县丞,学生要状告孟司吏,赵合理失踪,孟司吏无凭无据,却污蔑是学生杀人,他这是诬陷,如果空口白牙就能定罪,那大金国要律法有何用?”宋杰此时已经想通,这两人是一伙的,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还不如把话说重一些,让周声远有些顾忌。
“声远,跟他废什么话,直接用刑就得了,我就不信他不招。”孟永寿看了一眼宋杰,遂又对周声远说道,全然没有顾忌。
周声远有些犹豫的看了看自己这位年轻的岳父,又看了看宋杰,心中在权衡着利弊。
“声远,贤婿!”孟永寿大声提醒道。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宋杰,来人,先打二十中板,我就不信你不招!”周声远听了孟永寿的话后,大声喝令道。
堂中差役听到命令,二话不说,架起宋杰就往堂下去,把他按在一根长凳上。
“啪!”
宋杰只觉得一阵钻心刺痛从屁股上传来,忍不住轻哼一声,接着又是一声,“啪!”
这次的直接是痛入骨髓,宋杰痛呼一声。
差役的板子接连打在宋杰屁股上,每打一下,宋杰的身子都颤抖一下,他的额头已经溢出豆大的汗珠,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
刚打了十板,宋杰就痛晕了过去。
……
晁克己等人在县衙外焦急的等待着,他们被差役拦在了衙门外,根本进不去,晁溪儿的眼中都急出了泪水。
“爹,这可怎么办才好?”晁溪儿焦急的对晁克己问道。
“是呀,老晁,小杰进去会不会吃苦头?”宋冒贵也问道。
晁克己咬了咬牙,看了看众人道:“这个孟永寿居然在赵合理失踪上做文章,是我考虑不周,连累小杰,三毛,你去后山让他们把赵合理放出来,先救出小杰要紧。”
“爹,不可!”
“如果现在放了赵合理,到时候他和孟永寿倒打一耙,不光小员外放不出来,你和其他人也会被抓紧去。”晁溪儿忙阻止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小杰现在被拿住,我怕他扛不住呀!”晁克己又何尝不知道其中利害,就怕宋杰屈打成招。
“实在不行,我们去淄州衙门伸冤,也总比在此坐以待毙的好。”晁溪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