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义这就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撑死了也不过就是个过气的煤老板、房地产商,还是个小县城的。
他有什么资格见杜庆来?
杜庆来那可是特大型国企的二把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苏榆北这个一人之上,杜庆来也不把他当回事。
苏榆北看破不说破,笑道:“那天叔叔去我们抚远市,我把杜总叫上,咱们好好喝一杯。”
徐长义赶紧道:“没问题,没问题。”
说到这徐长义就有些为难了,他不想让苏榆北这个未来的女婿知道自己欠了那么多钱,怕他看轻了自己,也看轻了女儿,然后就不想跟自己女儿在一起了。
可到了这节骨眼徐长义不说也是不行的,杜宝丹那是什么人?
抚远市的太子爷,欠他的钱不还?怎么可能,你敢不还钱,杜宝丹就敢整的你家破人亡。
现在好不容易这事有了转机,徐长义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见他嘿嘿笑道:“渝北啊,你跟杜总那么熟,那跟杜总的公子想必也很熟了。”
鱼咬钩了,苏榆北自然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当然熟了,我们年纪相仿,我下班了没事就在一块玩。”
这话一说,苏榆北就感觉恶心,谁家好人,愿意跟杜宝丹这么个死变态、神经病没事就一块玩?
可现在这形势,他是只能这么说。
徐长义开始搓手了,他是真不想跟苏榆北说这事,可现在不说行吗?真等杜宝丹的人找上门来,给他来个家破人亡?
徐长义根本就没想到眼前的苏榆北就是杜宝丹派来收账的。
苏榆北看出了徐长义的为难,他道:“叔叔咱们也不是外人,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您有事尽管说,能办的,我肯定办,不能办的,我想办法帮您办。”
苏榆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长义也是被逼到了绝路上,他一咬牙一跺脚道:“这事还真有点难以启齿!”
苏榆北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徐长义。
徐长义端起酒杯很是烦躁的把里边的酒一饮而尽,呼出一口酒气,这才很是无奈的道:“我也是被逼得没招了,也就不怕你笑话我了。
去年我鬼迷心窍了,跑去你们抚远市玩牌,一个没搂住,欠了杜宝丹一个多亿。”
苏榆北猛然站起来惊呼道:“多少?”
苏榆北自然是装的,但演戏得演全套不是。
徐长义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苏榆北拉坐下道:“小点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