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县長,我这不是想着那乔梁一个劲的盯着您查,寻思着帮您解决掉这个麻烦嘛。”陈鼎忠解释道。
“你这不是帮我解决麻烦,是把我往火坑里推。”管志涛怒道。
“管县長,您消消气,搞成这样我也不愿意看到,策划这事之前,我是有很大把握的,哪知道乔梁命那么大,竟然没死。”陈鼎忠苦笑道。
管志涛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车祸没成功,你就该收手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又让人去医院里动手,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管县長,我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就不能半途而废,才会想着再派人去医院做掉乔梁。”陈鼎忠再次解释道。
管志涛沉着脸,这时候说这些其实已经没用,但管志涛要是不发泄一下,他怕自己会被活活气死。
生气归生气,管志涛此刻心里更多的却是恐惧,陈鼎忠这次说是把天捅破了都不为过。
见管志涛没说话,陈鼎忠小心翼翼道,“管县長,现在比较棘手的是那王飞宇被抓了,您看您那边能不能想办法把人捞出来。”
“老陈,你真是把我当成无所不能吗?”管志涛深深叹了口气,“你在电话里跟我说那王飞宇是在南庆省被抓的,那我问你,你觉得咱们江东这边的人能那么快赶到南庆吗??”
“应该不可能,早上王飞宇跟我打电话说没得手的时候,我就让他立刻离开了,连家都别回,按说警局的人是不可能那么快查到他的。”陈鼎忠说道。
“你说的是一般情况,但偏偏这事不一般,如果只是三江县局去查,说不定现在都还没能查到那个王飞宇,但这事是省厅直接查的,否则也不可能那么快就从南庆省那边抓到人,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已经超出你的想象,这个时候,别说是去捞那个王飞宇了,连沾手都没人敢沾手这个事,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甚至跟着摔得粉身碎骨。”管志涛说道。
听管志涛这么说,陈鼎忠不动声色地看了管志涛一眼,心想管志涛要不是跟他有着太深的利益牵扯,这个时候恐怕也是唯恐避他不及吧?从管志涛出来跟他见面还得挑在这么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可以看出,管志涛现在生怕被人撞见跟他在一起。
沉默了一下,陈鼎忠道,“管县長,王飞宇是在南庆省被抓的,咱们江东省这边总要派人去把他带回来吧?”
“那肯定的。”管志涛点着头,突地一愣,抬头盯着陈鼎忠,“你想干什么?”
“管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