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骆,你准备好了吗?”小李秘书说道。
“我准备好了。”骆废柴深吸一口气道。
紧接着,骆废柴和小李秘书便带着一名律师,大大方方的走入了益平市的派出所之中。
派出所里。
骆德海看见,自己的儿子来了,自己的秘书也来了,除此之外,他们还带过来了一名律师,于是便乐开了花。
骆德海看着一旁的张清,开口道:“张市长,还请你让孙福林所长,把我的手拷给解开,否则,我就要控诉你们了。”
闻言,张清和孙福林齐齐笑了起来,现在眼前的骆德海,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还想着怎么控诉他们,好笑!这简直太好笑了!
“我要被保释出去了!”骆德海说道。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骆德海扭了扭头,示意警局的门口来了人。
张清和孙福林回过头一看,赫然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局的门口,突然间多出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之中的两人,张清和孙福林还认识,其中一个是骆废柴,另一个人是小李秘书,第三个人穿着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手里还拿着一个公文包,带着一个眼镜,看上去,有一点是律师的样子。
见状,张清愣了愣。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是来探监的吗?”张清皱眉道。
“张市长,他们可能是来……”孙福林所长凑到了张清的耳边,轻声的说出了后面的两个字,道:“保释。”
对于普罗大众来说,普通人连保释是什么都不知道,任何一个农民,被抓进派出所了,那也就被抓进派出所了,等到拘留的时间够了,才能够见到自己的家人,农民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保释,只有高端人士才知道。
其实,农民知道了保释也没什么用,保释是要缴纳保释金的,对于农民们来说,他们可能更愿意自己去坐牢,也不愿意交钱。
越是底层的人,把钱看得越重要。
越是高层的人,就越是不怎么看重钱了。
想一想也能清楚,保释一个人,一天最少是三百五十块钱,而那些底层的人,从哪里能够一天挣得到三百五十块钱呢?但是高层人士就不一样了,他们轻轻松松一天就挣几万几十万软妹币。
“我们是来保释骆德海和周礼信的。”小李秘书开口道。
“你们的目的是这个?”张清转过身,瞥了一眼身后的骆德海和周礼信。
“张市长,孙所长,我们的材料已经带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