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太平在震惊之余,很快也就释然了。
张清绝对不可能找到自己跟骆德海相互勾连的任何证据。
很明显,张清之所以得出种种结论,完全是基于自己和骆德海的性格特征,以及他们的权势才做出的合理推测。
但仅凭这样少量的分析,就得出如此准确的结论,也足够令人震惊了。
可以看到的是,张清这种人,如果是自己的朋友,那倒是挺好的,可如果是自己的敌人的话,这样的敌人可就太危险了。
不能成为朋友,就必须予以抹除。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尹太平和骆德海的看法,也是惊人的一致。
不过,现阶段,尹太平和张清之间,确实是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那就是先弄倒骆德海,骆德海一日不除,恐怕,骆德海在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后,还会拿着尹太平的把柄来要挟自己。
……
尹太平笑了笑,询问道:“张市长,您这么说,可就太夸张了啊!”
“我在省城的总公司的四百余名讨薪员工的失踪,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您作为一个市长,没有把握的事情,可不要随便瞎说。”
“再者说,骆德海拿捏了我的把柄,他在益平市还算得上一个大人物,可在省城里,骆德海连个屁都算不上,骆德海又如何能够拿捏到我的把柄呢?莫非,张市长知道骆德海在省城里,有哪些认识的人?”
张清在向尹太平套话的同时,尹太平也在向张清套话。
骆德海是如何掌握自己坑杀四百余讨薪工人的视频,这一直是尹太平心中的未解之谜。
张清自然是不会知道答案的,但张清也会故弄玄虚,道:“骆德海在省城里的靠山,可不是一般的大,不过,相较于尹总在省城里的靠山,就显得微不足道的。”
“骆德海的那个靠山,碰巧的,掌握了你弄死四百余人的证据而已,你应该看看自己的靠山之中,是不是也有人关照骆德海了。”
“总而言之,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我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没什么用,我倒是认为,在我走进来之前,你就想弄死骆德海了,只不过骆德海一直龟缩在益平市政府大楼里,才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刚刚我不久透漏给你了一个消息吗?骆德海并非一直都呆在政府大楼里,他也经常是穿着水电工的服装外出,只要您稍微注意一点,那些进出益平市政府大楼的水电工人,或许就能够逮到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