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乖孙女,你刚刚说的夏寒荷,我怎么觉得,听着也那么熟悉啊。”
楚挚品了品,询问自己的孙女道。
楚挚觉得,夏寒荷这个名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可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夏寒荷会是谁。
于是,楚挚询问自己乖孙女道:“芳菲,你告诉爷爷,这个叫夏寒荷的,是不是也有什么大背景?”
“没错。”电话里的楚芳菲回应道:“我听说,夏寒荷的堂哥,可跟你是同僚呢,夏寒荷的堂哥,好像是叫夏商,跟你的级别一样,都是省委常委。”
“张清那个烂人,自己的能力不行,就总是想要依附着女人上位,无论李轻曼、陶又安,夏寒荷,还是我,都是背后有大靠山的女人。”
“像这种人,就像古代里的韦小宝似的,本身的能力,其实不咋地,但总是希望通过各种取巧的方式,获得各种各样的升迁机会。”
“说实话,我挺鄙视这种人的,从骨子里压根就看不起这种人,如果有机会的话,爷爷,你帮我好好的惩治一下张清,你刚刚也说了,张清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调查组副组长,对付区区一个张清,对你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楚挚点了点头。
确实,正如孙女所说。
单纯的对付一个张清,对楚挚这个省委常委而言,确实不是大问题。
可是,现在楚挚比较担心的是,张清背后的那几个女人,如果那几个女人是铁了心要为张清撑腰的话,恐怕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许多。
“对了,那个陶又安,又是什么牛鬼蛇神?”楚挚询问道。
先有一个李轻曼,后有一个楚芳菲,她们俩都不是普通人。
楚挚便联想到,自己的乖孙女所说的陶又安,应该也是一个背后有大靠山的女人。
“陶又安的公公,是骆德海,而骆德海是咱益平市的郑法委书机!”楚芳菲缓缓地道出了陶又安的背景。
郑法委书机,是一个地方的一把手了,比市长的级别还要高。
张清作为益平市的地方公务员,居然跟一把手的儿媳妇,勾搭在了一起。
很显然,张清是想要借助陶又安,在益平市上位,然后借助其他女人的关系,帮着张清调离益平市,往上升迁。
楚挚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道:“孙女,你就放心吧,我这个当爷爷的,平时没怎么帮过你,但是你现在主动提出要求了,这个忙我必须得帮。”
“对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