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看到用手语说其他话，只有那句话用手语表达。说如果说出去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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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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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学三年级时就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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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插进来比着手语。

“什么？”徐幼真高喊着。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跟去？为什么不抵抗？她突然忘记不能对暴力受害者问这样的问题。从小学三年级起，倘若这句话属实，这段时间也未免太漫长了。虽然不是针对孩子，但她心中涌起了满腔的怒气，对琉璃也不免提高了音量。

徐幼真已经有点儿失去理智了。音量提高，脸颊涨红。刚才受到徐幼真注意的女干事以一副“徐前辈也有这一面”的表情看着她。

“小学三年级？”

妍豆和琉璃全部低着头不回答。

徐幼真问性暴力咨询所所长：

“老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性暴力咨询所所长推了推金框眼镜，露出痛心的神情回答：

“徐干事，很抱歉。我从事这份工作，发现世界上什么无耻的事都有。尤其是女性残障人士，完全无防卫地……任人蹂躏。很抱歉，请继续协助到结束为止。”

徐幼真闭上嘴。性暴力咨询所所长接着说：

“可以告诉我们小学三年级时你记得的事吗？”

琉璃努力回想后，从容不迫地开始比起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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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寒假过后跟班主任老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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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班主任老师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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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问了朴宝贤老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结果朴老师说怎么可以陷害老师，扯这种离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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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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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上慈爱学院住在慈爱院。放假的时候所有孩子都回家去了，如果奶奶不来接我，我也不能回家。有一天跟几个没回家的学生一起在房间里玩，朴宝贤老师走了进来。我们以为他要跟我们一起玩，非常开心。老师们在放假期间通常会让我们自行活动，大概一天出现一次。可是那天老师是晚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