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痞!!居然让他做了南郑郡所辖扶风的县令。
昌平君想办法找过李贤的公文,他同时翻开了王绾策问,编录在案,李贤是真能编——【倜傥疏达】这四个字是一草芥能用的?
举贤。举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昌平君有时候想不明白,李贤应该也算有一点点楚人的血脉,他怎么就对楚系这么不待见。
不能忍受,绝对不能忍!
昌平君急需一个功劳,他当日不介意把人拉下深渊,给他做垫脚石。
就在当下。
那扇关了十来日的门终于被人推开。
昌平君维持着养尊处优的举止,似笑非笑地说。
“本君等候先生多时。”
静静流淌间,昌平君很有耐心地等了他与随从说了话,再看着随从颔首慢慢退至门外。
张良从容地入席,似乎根本没有把昌平君送到眼前的威胁当回事。
昌平君轻轻敲了案,身周的仆从全都退了下去。
居室止乐,安静下来。
昌平君见到张良处惊不变的模样,这世上居然有人在直白地面临多次危机之后还能如此泰然,然而他敢来赴此谈,便就证明,他不可能没有顾念。
不等张良开口。他开门见山。
“先生在大梁备受摧折,身体可康复?”
只听张良淡淡道:“若非昌平君将良的行踪交给燕国。良本该无事。您这样做,是在与秦国为敌。”
不起波澜的声调出言则极其犀利。
昌平君兀自笑笑,张良在大梁的事情,他知道个大概。“燕国此法虽不及楚之蛊术,但教人如梦,直面本心。便是先生不乐意,但对先生无害。若非先生不是从中看到了本心,如何能来赴约?”
张良道:“您与我谈非是良之本心,而是您之本心。若昌平君当日恪守本心,不用魏咎设局陷害永安,如今也不会有此境况。如是,魏咎不归魏,良也不会去魏,更不会与您此番相谈。”
他说罢搁下杯盏。
昌平君心一沉,张良对于他赴魏的起因很是了解。但他要谈的不是魏国,他只关心秦国内部的变化。
当然,昌平君也不忘戳人痛处,“魏国已亡,如那韩一样不过秦之属地。现如今,李斯父子手掌密阁调配,对先生从前所作所为一概通晓。先生焉能忍受数次排查?尊父与你怎能甘心屈从他们监视之下,终日惶恐不安?”
张良平静道:“既是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