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冒着白色乳泡,呈一种颜色稍淡一些的焦糖色。
她把吕泽喊来的原因,正是她惊讶地从李贤口中听闻他这个吕是来自魏国的吕。
父名吕文。
许栀将研磨好的糖粉放在了一叠木盘中。
连花生是明朝的,花生碎没有,葡萄干也要等到张骞出使西域之后才能传到本土。
许栀不禁欲仰天落泪,能加些炒香的芝麻也算好的了。
“公主姐姐现在就可以喝了吗?”
“嗯。”许栀招手让他过来,陪席而坐。
“当心烫着。若不喜欢芝麻可以不加。”许栀叮嘱。
李左车鼓着腮帮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眼睛一亮,又赶紧喝上几口。
侍从将罐中的奶茶倒了一些分在下案。
许栀特地没有给李贤,她看李左车眨巴眨巴眼睛,满足地露出微笑,她低声道:“左车把这个拿去给李贤哥哥好不好?”
“……他,他,我,我害怕。”李左车小心地望了一眼李贤,他根本不想与他多接触,似乎看着他的眼睛,他就能直接哭出来。
“别怕,你看,小雪兔还是他送给左车的。”
李左车抿唇,有些犹豫。
“他不是坏人,可能在雪天吹冷风吹久了,人看着冷了些。”
“嗯……”李左车望着许栀,“公主姐姐。我该怎么喊他?”
许栀附耳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又哄道:“你把杯盏给他之后,唤一声就回来。一会儿我给你做一个更好玩儿又好吃的好不好?”
李左车一听还有新奇的东西,顿时增加了不少勇气。
李贤没料到那孩子被许栀给喊来送茶水给他。
李左车跑了两步,步子还挺稳,手里的液体一点儿也没有洒出来。
天生是个练武奇才。
他把木质的杯盏往李贤的案桌上一搁,李贤以为他要走了,也不想多说话,一本正经地说了个“有劳。”
李左车杵着,小心翼翼地回头偷偷看许栀,她朝他柔和一笑,他怕虽然有点怕,但动作十分敏捷,像一条鱼一样从案边滑到李贤胳膊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说。
“兄,兄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