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好自己穿上铠甲,佩戴武器。
入冬之后的咸阳,天气寒冷不少,还酝酿着,不见冬雪。
“公主。这是李监察递来的第十九封拜帖了。”
许栀看着窗柩上摘下来的含苞梅花,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竹简,将司马澄的来信特意挑了出来。
“不见。”
阿枝疑道:“李监察带来了公主所托的消息,公主您当真不见吗?”
许栀压住要咳嗽的冲动,缓了缓,她从软塌下来,从到帘幕后面走到前面,走到窗边:“阿枝你看吧,这人就是清闲不得。我无所谓起来,他和他父亲心里到着急了。”
她卷了竹简搁在一旁,摩挲手中的那枚阳滋的钮印,表情冷了不少。
“他没什么诚意,我又何必要见。”
阿枝将话带到,李贤送到她面前的东西,令她不能忽视。
李贤再度见到许栀的这一天,恰好是在立冬。
她病容消散不少,内殿烧着金丝碳,烹着热茶,温暖湿润。
许栀看着窗台。
“监察从前不常常从这儿出入,如今怎么不走这里了?”
李贤颔首,“恕臣从前不知轻重。公主宫中守备森严,臣不敢。”
她虽然在笑,但那双眼睛全无一丝暖意。
“说什么不敢?我看监察做的事情一如既往的胆子大。”
“公主。”李贤盯着她,以为她在提派去的乞儿试探张良一事,“你这是执迷不悟了。臣并没有,”
杀他。这两个字没说出来。
她就止住了他,从旁亲自为他斟上一杯茶,“我管你是把人抓了还是杀了。我今日见监察,是有别的事要谈。”
她的声音音量不大,却比寒冬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