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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顾南宴有钱有能力,能够给燕秋很好的生活,顾南宴母亲的工作跟燕秋的工作有重叠,也可以照顾到燕秋。”韩凛仔细给娄燕妮分析。
顾家的家世复杂,顾南宴和顾南湘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分开,顾南湘跟着母亲,顾南宴跟着父亲,准确地来说,顾南宴是被强迫留在了顾家,顾老爷子身边。
但顾母一直留在京城这边,照顾着一双儿女,反倒是顾父离婚后就去了南边,顾南湘去南边,最初倚仗的就是顾父。
顾家是个大家族,祖上经商的,特殊时期站对了位置,并没有受到什么迫害,但为了以防万一,顾南宴亲二叔一家被送到了国外,顾南宴代表长房嫡孙,留在了京城。
除了他们两支,顾家还有其余堂支若干,家族斗争不断,争权夺利不断,不是没人想过踩着顾南宴的尸体上位,不过最终都失败了而已。
这些都是最开始娄燕秋跟顾南宴在一起时,韩凛帮着打听的,“这些年,顾南宴强势从顾老爷子手里接手顾家,一点点修理那些冒头的堂叔堂兄,到现在,顾家上下一清,已经没人能动得了他了。”
“他们动不了顾南宴,可以动燕秋啊!”娄燕妮转过身来,并没有被韩凛安慰到,反而觉得娄燕秋跟顾南宴在一起,越是平静,越是危险重重,“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那些被打压得厉害的人,万一他们临死反扑怎么办?”
韩凛耸耸肩,“那这就应该是顾南宴应该操心的事了,几年前他出了错,如果再出错,我想他自己都不能够原谅自己。”
娄燕妮没法接受这个说法,坐在那里自己生闷气。
韩凛想了想词,“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顾南宴那样的家世,你会因为未知的危险,离开我吗?”
娄燕妮看了他一眼,韩凛也看着他,娄燕妮再看一眼,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换位,完全没法举例好吗?娄燕妮心里有气,故意气韩凛,“会!”
“……!”韩凛。
娄燕妮后悔死了,她就不应该刺激韩凛,最后受罪的是她自己,哭着求饶都没用,硬是被逼着说了好多让她脸红心跳的甜言蜜语,才被放过。
早上醒来,更是混身提不起半丝劲儿来,倒是韩凛,精神抖擞,“我看你就是太有精神了,才会去操心别人的事,是我做得不够。”
“……!”娄燕妮深刻地认识到了,不管男人多少岁,都是只长年岁不长心智的。
娄燕妮这里知道了娄燕秋和顾南宴和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