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朱珍珍的家人来了,搬家的动作就更快了,朱爸爸没有去朱珍珍那里,只板着脸,沉默地帮忙搬东西,娄燕妮注意到,老人家把东西搬下楼的空档,偷偷揉了揉眼睛。
东西全搬到了朱珍珍租下的一套房子里,她想真正的独立起来,不想回去再依靠麻烦父母,朱父对她这个决定不是很高兴,但因为娄燕妮和杨丽花她们都在,并没有说些什么。
其实这房子朱珍珍已经租下来很久了,她早就有离开的心,甚至连屋子布置得十分妥当,朱家父母看到小小的一居室,早收拾利索,外孙的东西家里已经零零碎碎有了不少,又是一场伤心自责。
娄燕妮和杨丽花夫妻帮着搬完后,先走了一步,把空间留给朱珍珍她们一家人,朱珍珍送她们几个出门。
“有话好好说,晚点你再去家里接孩子。”孩子还在杨丽花家里呢。
娄燕妮也拍了拍朱珍珍的手,“好好跟你爸妈说,他们心里很心疼你的。”
朱珍珍红着眼睛点头,她这辈子最值得的,除了儿子,就是娄燕妮她们这几个朋友了,如果这次没有娄燕妮和杨丽花,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可能真的会一瓶农药下去,也不知道。
事情虽然解决了一半,但娄燕妮和杨丽花的心情依然有些沉重,她们这个小县城里,离婚的人屈指可数,朱父朱母不同意朱珍珍离婚,也是担心她和孩子。
“走一步算一步吧,难道因为要怕被人看不起,就跟个人渣过一辈子?”娄燕妮想起这个事还是很来气。
杨丽花也点头,扭头看了眼落后一步的魏国栋,恶狠狠地道,“也就是珍珍好性,由着姓陈的欺负,要是我,敢对我起我,我弄不死你!生阉了还不够解气的!”
“……”魏国栋。
到了初六,民政局一上班,朱珍珍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打了,绿壳的离婚证拿到手里,朱珍珍才终于如释重负地抒了一口气,终于离了。
“对不起。”老陈看着朱珍珍,嘴角苦涩,这几天他过得很不好,家里父母闹得厉害,以前对他的纵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数不尽的抱怨。
外头那位也按耐不住,逼他跟朱珍珍离婚后,就立马跟她结婚,怕马上领证不好看,就先跟她回娘家乡下办酒,反正要给她一个名份。
父母,情人,一下子都变得极为陌生,反而是朱珍珍,又仿佛回到了刚处对象时的样子,再不是那个对他满眼怨恨,神情麻木的黄脸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