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工作的地方,也知道娄燕妮说加强纪律不是说着玩,吓她们的,这都是来真的。
公安来的时候,妇女主任也被叫了出去,她算是受害者了,肯定是要去交待一些事情的。
妇女主任倒是没有被公安带走,就是问话的时候,差点下意识地站在熊要玲那边说话,没办法,妇女主任还忌惮着熊要玲乡镇府的领导亲戚呢。
不过对着许珊清冷的目光,妇女主任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不敢再维护熊要玲,也没敢见机踩熊要玲两脚,老老实实把熊要玲要闹的原因,还有自己被熊要玲打伤的地方,告诉和展示给了公安看。
熊要玲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平时在家里也是要下点地干点活的,力气不小,妇女主任头上的头发都被扯秃了一小块儿,上面还有血丝,看着挺吓人的。
等公安把熊要玲带走,许珊就让她回去工作。
其实妇女主任特别想问一下厂里对她的安排,但许珊没说,她也有点不敢问了,今天许珊那样儿,说实话,在厂里的女工心里都建立起了威信,不再觉得她是个早跟娄燕妮混才沾光的小姑娘,而是正儿八经的主管。
不敢问,心里就特别忐忑,你说这事儿闹得,都要没脸见人了,妇女主任心里也纠结,纠结要不要辞职算了。
辞吧,舍不得厂里这份丰厚的收入,熊要玲离开前那恶狠狠的眼神,妇女主任心里估摸着,只怕她这村干部的职要撤了,所以更舍不得这份工作了,但是不辞吧,脸都没了,也总觉得身边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怪怪的,带着各种谴责和鄙视。
纠结来纠结去,想到家里的孩子,妇女主任还是定下了心,不打算主动辞职,如果上头领导亲自找她谈离职的时候再说,能呆一天多挣一天的工资,实在呆不下去再走也不迟。
决定了下来,妇女主任自己躲去厂房后面抹了会眼泪,哭完了,就跟没事人一样回去了自己的工位。
村里的那些女工虽然对妇女主任颇有微词,但也没人说非得逼她辞职走人,虽然不是小组长了,毕竟还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也不是很好得罪的。
撇开这些不提,大家也都是熟人,一个村里呆着的,都是有交情的,有几个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妇女主任一直忐忑地等着许珊找她谈话,结果并没有,只是晚上下班时在厂门口遇到了,许珊稍微说了两句,让她和熊郑二人有事在外头处理好,不要弄到厂里来,这次就先算了,再有下次,也不用她开口了,自己走就是。
至于妇女